正當於天要打開書房門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然從外麵被打開了。於天見到書房的門要被打開,身子如同一隻豹子一般踩著桌子跳到了書架之上。
嘎吱一聲,書房的門被打開了。進入書房的是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青年光著上身。上身的肌肉讓他充滿了野性的美感,在他的身上紋這一隻狼。當他進來之後隨手將門關上,然後坐在了椅子上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不一會書房的門再次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女人。隻穿了一件睡衣的女人,男人見到女人進來一把拉住了女人的手。將女人拖到了自己的懷裏。
“噢,寶貝你可想死我了。”男人一雙手在女人的身上遊走著。讓女人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
“我也想你親愛的,那個老家夥睡了。今晚我是你的。”隨著女人的聲音響起,女人將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衣撕扯掉。兩個人便交纏在了一起,於天在書架的上麵看到下麵的場景,嘴角微微一勾。右手之上的死神貼甩出,男人本能的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心悸。這是他在多次出生入死的戰鬥中所換來的,男人的頭使勁的往後麵一仰。險險的避過了死神貼,讓死神貼直接抹過了女人的咽喉。
“是誰!”男人大喝一聲,轉頭四處的張望。但是他卻沒有看到死神貼在抹過了女人的喉嚨的時候又轉了回來,正當男人四處尋找於天的時候,突然覺得脖頸一陣發涼。隨後伸手一摸一道血痕出現在了他的手上,男人大驚。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脖子,生怕會流血過度而死掉。但是人力有時窮,在怎麼捂著自己的脖子也沒用。血滲透出了他的手掌,他不甘的倒在了書房的地上。
於天從書架之上跳了下來,經過剛才這個男人的一聲大喝。於天害怕被別墅內的守衛聽到,趕緊走出了書房。於天的手中握著全部的死神貼,於天現在手中的死神貼不過是自己來S國之後做的。比較簡單,殺傷力與數量都不夠。
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於天大約判斷了一下能有二十多名士兵朝著自己的方向跑來。於天躲到了一個拐角處,右手一甩。十道死神貼飛了出去,咻咻咻的破空聲在別墅內響起。朝著書房跑來的士兵們都感覺自己的喉嚨一涼,一個個相繼倒下。於天稍微等了一會,在沒有聽到腳步聲之後便順著他們來的方向走去。
於天拐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看到一個最大的房間門口處站著能有四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見到這個陣容,於天才明白為什麼天字倉會折損那麼多人了。誰也不可能正麵對付怎麼多全副武裝的士兵,就連他都不可能。
於天思索了一下,手裏握了握死神貼。在拐角處右手一仰朝著裏麵的士兵甩去。原本有些緊張的士兵們看到一隻手臂從拐角處伸出,都齊齊的朝著拐角處射擊。一陣暴雨般的子彈朝著拐角處射去,將於天甩出的死神貼打碎了幾個。還有幾個在抹掉了幾個人的脖子後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