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市長,你我兒女之間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一杯酒我敬你,是希望你能不再為難我夫妻!”天刑的母親,說到為難二字的時候,聲音加重了幾分。
在場的賓客,聽到了天刑母親的話,同時看向了陳天年。在場的賓客都聽到了一些風聲,但其中的版本太多,他們也沒有全信。
“我陳某並沒有為難過你們,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你的措詞!”陳天年聽到天刑母親的話,他冷冷的說道。
“你沒有為難我們?那我們集團屢屢受挫,你敢說和你一點關係沒有?”天刑母親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經濟這一塊,是劉副市長在抓,我不是很清楚你們集團的現狀!”
“他姓劉的,不過就是你的一條狗!你想讓他咬誰,他就咬誰!”天刑母親這一句話一出口,在另外一桌坐著的一個男人,臉色一變。
“你說什麼!”剛才變了臉色的男人,正是天刑母親口中的劉副市長。他聽到天刑母親的話以後,一拍桌子大聲的喝道。
“哼!我說道不對嗎?你不就是陳天年養的一條狗嘛!”天刑的母親看著劉副市長,冷哼了一聲說道。
“王夫人,你這樣有些過分了吧?”這個時候,方天傲站了起來說道。他作為這裏的主人,這個時候必須站出來。
“方老弟,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們集團的資金鏈已經斷了。如今我們夫婦倆,已經快要被逼的跳樓了!”天刑的母親看著起身的方天傲,她此時的神情有些悲涼。自從天刑和劉沐死後,天刑家裏的集團,就屢屢受挫。最近他們集團的資金鏈徹底斷了,集團估計撐不了多久,就會被迫破產了!
方天傲聞言,看向了身旁的陳天年。他也能理解天刑母親的感受。自己辛辛苦苦一手創立的集團,眼看就要被逼破產,任誰也會受不了!
“我陳天年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陳天年感受到了周圍的目光,他冷聲說道。
“哼!你會當著這麼多人麵前,說出你下三濫的行為嘛!”天刑的母親,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
於天通過大廳內的監視器,將現場內所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十五號、十六號,你們兩個去家主身邊!”於天通過對講機,讓兩名保鏢到方天傲的身邊,以防不測。
“你不要太過分!”陳天年聽到天刑母親的話,他臉色陰沉的說道。
“你把我們夫妻倆逼迫到如此地步,我要讓你不得好死!”天刑的母親聲音一變,一把朝著陳天年撲去。
站在陳天年身後的兩位黑衣保鏢,看到突然撲來的天刑母親,同時邁出一步,擋在了陳天年的身前。
天刑的母親,好像知道會有人阻攔她一般,右手呈拳,一拳打在了一名保鏢的胸口。天刑母親這一拳,正中黑衣保鏢心髒的位置。使得被擊中的黑衣保鏢身體一頓。
另外一名黑衣保鏢見狀,立刻出手攻擊天刑母親。天刑母親身體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黑衣保鏢的拳頭。天刑母親膝蓋一抬,一記膝頂,頂在了黑衣保鏢的小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