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來來回回各有所纏繞各有小心思的人坐在一起喝奶茶真的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一種名為尷尬的詞在我的腦海裏飛啊飛,一種名為尷尬的玩意兒在我們的周圍飄啊飄。
我也不做聲,等著有人打破這可疑又可笑的安靜。
然而是兩個人同時打破了這靜。
“落落——”
“林落——”
魏良和江影霖同時偏過頭來看我,於是莫思莫念也看著我。一時間倒是我又成了焦點。
“怎麼了?”我略微驚恐地瞪大眼。
“今天下午你問的那道題會了沒?”魏良笑嘻嘻地衣服不正經樣。
“哪道題?”貌似我並沒有問魏良什麼題。
“去物理辦公室問物理老師的那道。”
“你丫怎麼知道我去辦公室問題了?”
“就不告訴你~”
……好欠揍的樣子啊。
魏良從口袋裏一摸,掏出一張物理試卷展開,又掏出一支筆放在我麵前,然後指著那道我其實並沒有聽懂的題慢悠悠道:“以你的智商和你們物理老師的表達能力來分析,你肯定沒有聽懂。所以我作為你暫時的補課老師,把這道題教會是職責,你說是吧?”
是你妹!拐著個彎罵我不說,還裝好人,什麼時候魏良都這麼認真負責了!我覺得外麵的樹上可能已經爬滿了老母豬。
然後魏良很是盡職盡責地教了我那道可能有點難的物理題,把其他三個人晾在旁邊十多分鍾。不要問我為什麼是十多分鍾那麼漫長!那隻是因為魏良丫的又補充了好幾個知識點,並不是因為我的悟性差!並不是!
等到天都開始微微沉下的時候,魏良才收起那張已經被畫滿的試卷,不經意地說:“最近蘇翎和陸子銘好像又有點矛盾了。”
“!”我斜著眼看他,“陸子銘丫的又欺負我們蘇翎!哼哼。”
“說的跟蘇翎是什麼弱女子似的。”魏良掀掀眼皮翻個白眼。
“前兩天我還看見蘇翎抄起一個酒瓶子差點跟別人幹起來。”江影霖從瑩白色的手機屏上抬起頭來插了一句嘴。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魏良看著幾個人淡淡地問。
“並沒有。”江影霖站起身接著電話走了,“陳佩佩啊你……”
陳佩佩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那我們也走了。”魏良拉起我就要走人。
等等,什麼叫“們”?什麼玩意兒啊還我們。
“魏良,我先走了,有人找。”我自己走出奶茶店,找到宋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