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王球一臉驚訝的看著麵前的人。
他們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也有人發現王球了,隻不過就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王球,接著就像沒有看見一樣。
陳鋒哈哈一笑,拍拍王球的肩膀:“我早就說過了,今天叫你來是有大事,走走,跟我走就成。”'
王球跟著陳鋒穿過人群,再穿過一個大堂,緊跟著拐進一個小門,穿過一個胡同,王球又震驚了。
麵前是一個大大的院子,院子的正中央有一個演舞台,就像古代時候比武招親的那種台子一樣。
同時這個院子裏也站著很多人。
“走,去見我老爸。”
跟著陳鋒進到一個屋子中,這是一個大廳,古香古色的裝飾,正中央的最上端有兩把椅子,椅子中間有個桌子,桌子上放著古時候的杯子,兩把椅子上各坐著一個人,其中一個是陳道溫,另外一個頭發花白,拄著拐杖,但是做的筆直,一身白色太極袍頗有氣勢。
另外大廳中還坐著兩派人,全都是古色的紅木椅子,邊上一個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一杯茶。
這兩排人全都是中年男人,都穿著一身白色太極服,不過,其中有精神抖擻的,也有大腹便便的。
當王球與陳鋒走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過來,除了那個老頭,應該是陳鋒的爺爺。
他名叫陳三豐,三豐是江湖上的人給他起的名號,因為他太極功夫了得,所以江湖人稱在世三豐,久而久之,就叫陳三豐了,至於他的真實名字,世人反而不記得了。
但是由名字也可以見得他的身手有多麼強悍,太極始祖張三豐啊,多麼厲害的人物,而陳三豐竟然能跟他同名,傻瓜也能看出來陳三豐很厲害了。
大廳中所有的人都看著王球,唯獨陳三豐,閉目養神,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跟他無關一樣。
“來了。”陳道溫笑著跟王球點了一下頭。
王球也笑著點頭:“陳叔叔好。”
“嗯。”陳道溫點了點頭,接著就不在理會王球和陳鋒了。
陳鋒帶著王球站到了一邊,王球豎著耳朵,聽著他們接下來的話。
陳道溫目視眾人:“我們剛剛說到比武的事情,今年咱們陳家的比武大會不同於往年,現在的年輕人個個懶惰渙散,以至於今年陳家的練武青年才三十餘人,往年可是這個數的一倍之多,所以我想說的是除了比武的事情之外,各家今年以及以後都要注重年輕人這一塊,年輕人是以後咱們陳家的中流砥柱,而且咱們陳家的太極也不能毀在他們這一代手中。”
“家主說的極是。”
“現如今的社會誘惑力過多,年輕人又心性不穩,而且還十分叛逆,許多人都不願意習武,或者中途退縮,這的確是一個大問題啊。”
“是啊是啊,我覺得我們還是從小培養起他們的興趣,太極絕對不能給失傳了。”
“沒錯,現在有陳鋒這樣的天才,還有陳益達和陳赤這樣的才俊,最起碼,這一代我們是不用愁了。”
“哈哈,恭叔說的及是啊。”
……
王球看著這些人互相討論,腦袋都大了,但是從字裏行間王球還是能聽出來大致是什麼意思的。
今天應該是陳家一年一度的比武日子,然後陳道溫覺得年輕人要多加鍛煉,然後呢一群人進行討論,再然後那兩個叫陳益達和陳赤的貌似也是很出色的青年才俊。
陳鋒把嘴巴湊到了王球耳邊,低聲說道:“那個叫恭叔的,是陳赤的老爸,我爸的堂弟,為人猥瑣至極,十分賤,年輕時候不知道禍害了許多貌美的姑娘,而且現在還是前女友遍布全國,他的兒子也好不到那去,不過有一點,這個陳赤的伸手還不錯,比我小一歲,太極六段,不過,我可是太極七段,比起我他差遠了,哼哼。”
王球看著陳鋒得意的樣子,不禁一笑,問道:“那那個叫陳益達的呢?身手如何?”
“陳益達這個人還不錯,沒什麼壞心眼,他的老爸也沒什麼壞心眼,他從小到大就是單純的喜歡太極,然後勤加苦練,現如今已經是太極六段往上,不過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包括陳赤也一樣,天知道他們這段時間有沒有突破。”
“那一會打起來,你怕不怕?”
陳鋒幹脆都沒回答王球這個問題,切的一聲。
“好吧,看起來你很有自信啊。”
陳鋒微微一笑:“那是必須的。”
“但是,你們陳家比武,關我屁事啊,叫我來幹什麼…”
陳鋒一聽這個,頓時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球,憤憤的說道:“特媽的多少人想來都來不成呢,你倒好,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看看太極多麼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