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回來了。”陳道溫雙眼微微迷離:“我的妻子,鋒兒的母親,她快回來了,我在等她。”
王球眉頭一皺:“她?我搞不明白。”
陳道溫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有甜也有苦:“她五年前離開了華夏,跟著一個人走了,那個人是一個尼姑,準確的說是一個女師傅,她是華夏的守護者,鋒兒的母親也練太極,但並不是陳家人,也就是因此才沒有得到太極的精髓,饒是如此,她也憑借過人的天資,出奇的智商和驚人的悟力自創,自學,自己完善了太極,後來被那個女師傅看上了,於是便帶著她走了,帶著她一起煉,一起學習,那個女師傅想要把她培養成華夏的守護者,她就快要回來了,離五年之約還有一個月,快到了,快了…”
王球看著陳道溫,他相信陳道溫說的是真的,因為陳道溫話語之間的那種不自覺間流露出來的感情,那種發自肺腑的聲音並不是裝出來的。
“守護者?”王球倒是聽說過,是華夏那些隱居的高人之類的別稱,但是王球當時隻是當了個玩笑話。
“沒錯。”陳道溫點了點頭:“現在這個年代守護者已經少之又少,現在是科技的時代,尋常的武力已經落後,守護者們也都退隱,隻有極個別的人還衷心於此,他們自認為是江湖上的國安局,但是說來也可笑,除了練武,追求力量和所謂的培養接班人,真正為國家做的事情並不多,過安家想找他們也找不到,找到了也自恃清高,嗬嗬,真是可笑至極,一邊想著守護國家,想著為國家做貢獻,一邊又自恃清高,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嗬嗬。”
王球皺了皺眉:“回來之後呢,她能幫得上什麼忙。”
陳道溫看著王球,笑嗬嗬的:“他們這群人一輩子都在追求武學,而且你覺得一般的武者有信心隱居嗎,華夏泱泱大國,人才濟濟,他們全都是逆天的天才,那個女師傅,我敢保證,三個你能夠跟她打一個平手。”
王球的雙眼微微一眯:“當真?”
陳道溫重重的點頭:“薇兒她去之前就已身手不凡,這次回來,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是否會留在我的身邊。”
“如果真的是那樣,取錢伯光,白化騰的項上人頭豈不是如同探囊取物?”
“沒錯。”陳道溫眼中流露出逼人的精光:“所以,我在忍,我在等,贏一次,我便要贏得整個京城。”
王球看著陳道溫,內心驚歎不已,不光是驚歎守護者的存在,更驚歎陳道溫的隱忍力量和他心內磅礴的野心。
“守護者,隱居…”王球皺著眉,喃喃自語,這個世界上看來還有許許多多未解之謎,本來還以為自己已經博覽天下,到頭來卻隻是井底之蛙罷了,王球自嘲的笑了笑。
“一個月之後,我將會見證陳家的崛起。”王球笑嗬嗬的說道。
誰知道陳道溫卻是搖了搖頭:“但願如此吧。”
王球一攤手:“陳家主你還有什麼顧慮?”
陳道溫看著王球:“我想你還不知道,首長在解決了你的事情之後,立刻讓秘書去了白家的公司,他的意思還不明顯嗎,就是為了讓別人不要多想,嗬嗬,到底是首長,這其中的道道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王球笑了笑:“我當然明白,首長嘛,說好聽一些,自然要顧全大局。”
“所以,就算薇兒回來了,也不能直取錢白首級。”陳道溫微微眯眼:“除非,我們手裏能有絕對的證據,能夠讓一號首長下定決心除去錢白,那樣的話才能夠直接擊殺,也好給首長一個台階下,否則的話,直接殺了錢白,未免為引起巨大的混亂。”
“嗬嗬,這樣的證據可不好找。”
“有是有,就是不好取得這個證據,如今權者就等於錢者,那個當官的不貪汙,那個貪官的不受賄,而錢家又滿滿都是權者,你覺得,這錢家會沒貪?會全是清官?他錢家如此規模的建築,如此嚴密的防守,如此輝煌的家世,沒有錢,他們什麼都不是,白家有錢吧,但是看看白化騰住的,跟錢曙光住的比起來簡直就是富豪與平民的差距,他錢曙光何來這麼多錢,何來這麼輝煌的建築,何來那麼多士兵的保護,一切都是錢和權,而白家的錢大多都是公司,固定資產,錢家的錢,都是銀行卡裏的零,都是眼前大紅的鈔票。”
陳道溫說的這些王球也都懂,算是公開的秘密,但誰又能乃錢曙光何,除非一號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