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苦學多年才有所畫風,有所境界,陳陽自認不懂,卻是畫的如此好,這讓他臉麵何在啊。
這個技巧的話是很難掌握的,話說當年,唐虎伯可以做到,可那也是幾百年前,近千年了啊。
這個真的是讓吳擇端給吃驚了。
吳擇端張著嘴巴,向著陳陽看去。
“小友,你的畫技,如此的了得,在下甘拜下風啊。”吳擇端說道。
吳擇端這麼說完之後,身側的這些人們,也是一個個的都驚掉了下巴,張副校長,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吳大師,你沒有在開玩笑吧。”朱文才說道。
“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吳擇端向著朱文才看了去。
朱文才一時之間就不說話了。
吳擇端,那可是京城最為盛名的畫師啊,人人見了都要叫一聲吳大師,可是現在吳擇端竟然對一個在校的學生自認不如。
這個真的是讓大家都挺吃驚的。
陳陽聽吳擇端這麼說,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吳大師,你就別客氣了,我有什麼不足之處,你指點一下。”陳陽說道。
吳擇端趕緊就搖了搖頭。
“我指點不了你,到是你可以指點一下我,你畫的疾風知功草圖,氣勢渾厚,筆法純熟,是大師之中的大師。”吳擇端說道。
“那我也把此畫獻給京城大學藝術館吧。”陳陽說道。
陳陽剛剛這麼說完,吳擇端趕緊就笑著搖了搖頭。
“別別別,你的這幅畫,我買了,好不好,給我一個麵子。”吳擇端笑著向著孫陳陽看了去。
既然話都說到這裏了,陳陽自少也是要給個麵子的。
“那行吧,你就隨便給個價吧。”陳陽說道。
“什麼叫隨便啊,就你這畫,最少值一千萬,我身上帶的錢少,先給你五百萬。”吳擇端說道。
吳擇端說給,直接就把錢轉到了陳陽的賬戶之上。
“行了,五百萬就夠了,對於我來說,這就是隨手一作,擺在家裏,也不看。”陳陽說道。
吳擇端一幅要和陳陽成為好朋友的樣子,把諸位都甩在了一邊。
就連那張副校長,他現在也是不怎麼理會了。
大家夥看到這一幕的話,知道吳擇端是真的把陳陽當成了一個學習的榜樣,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一下子就傳揚了出去,陳陽現在是真真正正的出了名了。
吳擇端一回頭,看到亂哄哄的,又看到陳陽好像不太喜歡這樣子,當下就轉頭向著張副校長走了去。
“張副校長啊,能不有先讓這些同學回去,我想和陳陽同學,好好的聊聊。”吳擇端說道。
張副校長,這個麵子還是必須要給的,吳擇端那可是京城的風雲人物啊。
“行,那你的那幅畫。”張副校長笑著說道。
吳擇端自然是明白他什麼意思了。
“放心好了,免費捐給母校,今天就留在這裏了。”吳擇端說道。
吳擇端話都說到這裏了,張副校長馬上就點了點頭。
當下,張副校長就給這裏的學子說了一聲,讓他們各自回去,因為快要中午了,就讓他們提前下課,可以早一點出去吃飯了。
京城大學的治學氛圍一項都是比較自由開放的。
這也是京城大學可以成為一流大學的一個原因。
木婉清笑嘻嘻的對著陳陽揮了揮手。
“陳陽,那我先回教室了,我在教室等你,中午一塊吃飯吧。”木婉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