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摯友透真信寒士轉時運(1 / 2)

第003章 摯友透真信 寒士轉時運

當日夜晚。華燈初上。在賓館二樓舞廳。縣領導費、洪二書記、王部長、龔科長等,陪著省、市領導,正在翩翩起舞。原向鍾景良提問的市《生活周刊》記者駱旋,正陪鍾景良跳舞。鍾景良向郝舒韻點頭微笑示意。高副書記秘書郝舒韻,陪費書記跳了兩曲後,不好意思地說:“費書記,不好意思,俺也得去陪陪老朋友。”

“應該的,應該的。”費書記諒解地說;隨便當即鬆開了手。“俺亦該為有情人讓路嘛!”

郝舒韻隨向駱旋說:“不好意思駱旋小姐,你們已跳了幾曲,能把俺老朋友暫讓一會兒嗎?”駱旋極不情願地另找其他舞伴。郝舒韻當即拉上了鍾景良,兩人當即配合默契地翩翩起舞。

“看來那女記者對你還有點意思。”郝舒韻邊舞邊湊向壬君耳上說。“剛才要她讓出她還很不情願哩。”

“什麼意思?是她剛硬擠到前邊采訪俺,似乎隻對俺所謂的‘隱私’感興趣。但不僅沒達到目的,還把她沮嗆一頓。”鍾景良亦邊舞邊解釋說。“她是不死心,想從俺這兒繼續挖東西。所以便主動討好俺,陪俺跳舞。”

“這些女記者也挺不容易;單位自負盈虧,又實行的聘任製。長期完不成采訪任務的話,就有可能被解聘。”郝舒韻挺富同情心地說。“你沮嗆人家幹啥?能滿足就滿足;不能滿足就好言打發。哎,我不聽說你當年大學畢業後,已被分到省城一市直部門了嘛,咋又突然殺回津水啦?”

“唉,一言難盡。待遇空閑俺再祥細對你說說。”景良說至此,又突兀地問:“哎,可說哩,你在津水能待多久?”

“也就是高副書記要來蹲扶貧點哩。讓俺先打個前站,並初步了解些情況。”郝舒韻如實說。“我想明天就隨你下鄉;具體了解一下你說的那個‘精神扶貧’;尤其那什麼‘生------’” “‘生理扶貧’嘛!”景良倒挺直爽地說。“你們女同胞咋都這樣,偏對這類事感興趣?”

“還有誰對這類事感興趣?”舒韻又好奇地問。“也是女同胞嗎?她是哪位?”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市《生活周刊》女記者駱旋嘛。我看現時某些媒體記者,挖掘追訪人的隱私程度,都快攆上蒼蠅逐臭了。”景良頗為不屑地說;卻又感歎地:“就像文學作品;尤其現時網絡上發表的。你若太正統偏就極少人看;而那些既文字粗糙,連語法都不講究的東西,偏就點擊率高,收藏點評人多;亦得網站編輯推崇。就連某些規模或影響都大的網站,如‘新’什麼、‘鳳’什麼等的網站,似亦不能脫俗。唉,僅從網絡看國民素質,真是吾等所處這個時代的悲哀呀!就你看現在的報紙雜誌,及乎全被烏七八糟的東西所充斥;記得江岸某省有份叫什麼‘音’的婦女雜誌,因某期刊發了一篇某縣委書記出軌隱私,結果該期刊物銷售額當即劇增。”

“你還說新聞文藝界哩,就在咱這黨政機關,不是亦有不少人,總是對他人隱私感興趣嗎?至於對你在大會發言中,所介紹的與時俱進‘扶貧經驗’,不僅是那羅旋我倆,就連某些領導同誌,當聽說你在鄉下扶貧工作中,把一項原本艱難枯燥單調的煩瑣工作,竟發揮出了天才創造性,聽後亦挺感興趣。”舒韻詭秘一笑說。“告訴你點小秘密:省委高靜逸副書記,就是聽了費書記給她彙報的情況後,才決定讓俺來打前站,隨後便來蹲點的。”

“噢,原來俺不經意間想出的這個點子;沒料卻歪打正著?有幸被某英明領導欣賞而選中。”鍾景良亦詭秘一笑說;隨又頗感意外地:“舒韻,你也對我實話實說:我的那篇,‘從純物質扶貧到物質精神兼顧——淺談在當前農村扶貧中與時俱進,側重精神扶貧之重要性’的發言,的確是經曆了一場‘死而複生’的難產曆程?原本是市委觀察團和縣常委聯席會,少數服從多數的結果,險已胎死腹中;後卻被你以省委高副書記特使身份,傳達高副書記一句話,卻竟使這個命硬的嬰兒,不僅得以順利生產活命;且還被廣大幹群和媒體視若寶貝捧著嗎?”

聽了景良頗為激動和希翼的問話,舒韻開始僅是詭秘一笑;但卻笑而不答;這反倒更引起景良因神秘感加重,卻更加迫切了解“謎底”了。

“好舒韻,我倆近10年前就是好朋友和紅顏知知己了。俺鍾景良是啥樣品性的人,難道你還不了解不信任嗎?盡管俺沒在黨委要害或保密單位幹過;但亦深懂做為一個黨員幹部,保守黨的秘密,維護集體領導威信和黨的紀律之重要。”景良及近於發誓般地繼續祈求著說。“但請你盡管放心,咱倆是‘那兒說那了’和‘那兒聽那了’;出了這處賓館房間,就權當你什麼也沒說,俺什麼亦沒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