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知道嗎?這次下鄉搞扶貧點,縣委正好聘俺給那位,‘精神感情扶貧’新購想的創立者鍾景良當顧問。沒料他卻竟是俺當年畢業實習時的一個熟人。”郝舒韻裝作很神秘地說。“不過原僅是萍水相逢失之交臂;這次通過籌辦扶貧辦和精神感情扶貧站宣傳,才更近距離接觸和觀察了他------”
“他人品怎麼樣?”高姐迫不及待地問。“不會是個‘獵情專業戶’吧?當今社會很複雜;由於社會大眾,尤其青年人通過影視和網絡媒介,受西方文化思潮影響;許多既往罕見不可能發生的事,今天都出現了。”
“那能呢。以俺眼光觀察是很不錯。不僅聰明睿智,且挺有思想見地;人亦長得挺像模像樣。”舒韻很客觀地說。“不過這僅是俺的眼光。至於大姐印象如何?百聽不如一見;您何不抽空下去微服私訪一下?”
“好,你先去津水穩住,再尋機試探一下他真實思想。待探聽好後俺就去親見。”高副書記又恢複領導者口吻說。
亦就是郝舒韻從省城述職,向頂頭上司高靜逸副書記彙報津水縣“農村扶貧工作”,及“精神生理扶貧”落實情況,再返太陽鎮後的又一天傍晚。兩人在鎮機關食堂吃罷晚飯後,因為天光尚早,便想到外邊隨便轉轉;一來剛吃過飯定得散步活動而消食;加上舒韻還有些話,必得在清靜無人處說,免得在辦公兼住處說時,隨時會有不速之客造訪,打斷說話程序小事;怕的是談話內容萬一被任何第三者聽去,定將遺害無窮。
所以她便建議:“不如相伴到陽溪河邊轉轉,一來散心消食;亦可順便觀賞一下鎮郊農村傍晚風情。”
“此提案正合我意。”景良當即拍手讚成說。“原本你返省城後,俺因覺獨自一人待在屋裏煩悶的慌;吃罷飯便想出去走走;可還尚未轉夠圈哩,卻又心煩孤獨地返了回去。看來不僅賞景能解除人的心緒煩悶;但賞景也是要有好心情。原本俺出來那兩次傍晚,因天朗氣晴,四外夜景很好;但因您不在,俺深感孤獨無聊;所以再好的夜景,亦了無情趣欣賞。今晚好了,有您陪伴,又心情好,所以,即便今晚下雨刮風;在俺眼裏亦會將差風景變好風景。走吧,為抓住日落後,欣賞這短暫的鎮郊鄉村‘夜歸圖’,我們得趕快抓緊。”
景良所說的確沒錯。但他們鎮機關大門,順一條大方路向前直走50米,便是陽溪河堤;堤高七、八十公分,個高腿長的人,在遠點起跑,一步便可跨越過去。景良前兩晚看別人跑跨,學得了經驗,今晚如法泡製,果然跨越上去。
但舒韻可不行了:一來女人體力原本就弱,加之雖身材不低,畢竟上身長下身短,又缺乏跨越張力;想跨上去希望很小;景良原欲拉她上去,但她卻又頗不服氣,亦想親自試一試;結過還是跨越失敗了,在堤壩頭將要摔倒時,還是壬君一把將其拉了上去。還的確如景良說的那樣:落日後的瞬間,鎮郊鄉村確有一幅特殊風情;原本景良極想逐一指給她看哩,卻被她搖手攔住說:“阿良,說當地風情以後有的是時間。俺今晚特地將您約出來是有話同您談。一怕在屋說隨時會被不速之客打斷;二怕萬一被第三者聽去影響不好。”
“好。俺聽您的。今晚集中說事。”景良點點頭說。“以後閑時清看風景說風情。”
“阿良,俺很理解你,從打幼小上學後,就立下了今生學有所成後出人頭地,不僅要從政當官,還欲當到相應級別;從而有權勢有能力,徹底改變本人和家庭貧賤命運。”舒韻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從理解對方,為理想奮鬥的要害談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