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你笑什麼?”景良突兀信口一叫,卻頓時後怕地說:“姐------啊,不,首長,俺太放肆了;可不是故意的。誤以為都在同池洗浴的我倆,就不分上司和下屬了?俺錯了,以後再不------”
“你這個小淘氣,小心肝!俺不許你這樣自責。”靜逸當即拿手捂對方咀巴說。“俺喜歡你‘阿逸,阿逸’這樣稱呼俺;這才不外氣,不敬而遠之;也才像真正的夫妻;俺要的就是這樣,親如一體不分彼此的感覺。俺對你說,以後除了在外邊公眾場合,其他凡咱倆單獨相處的場合,甚至連姐也不要喊,俺就直稱你‘阿君’;你稱俺‘阿逸’;像真正夫妻似地。”邊說邊又疼愛貪饞地將景良一把摟緊,在對方頭發額頭鼻子咀的好一陣------
“親愛的,你不貪饞這一口嗎?在今天咱初次肌膚之親時,俺就先讓你在上邊吃個夠。”靜逸邊將自己一隻塞進對方咀裏邊說。“今天的確有點累了,來日方常咱洗罷抓緊回到床上休息。”
在已過去的一個多時辰裏,兩人明說是洗浴,其實是在盡情享受男女同池共浴的樂趣。爾今澡也洗完了,趣味也盡享了;但當靜逸欲出池離開時,“逸,你等等。”景良卻又突兀叫住她說。
“嘻,嘻,還沒吃夠啊?”靜逸頑皮地說。“沒吃夠咱躺床上繼續吃。”
“不是哩。”景良卻挺認真地說。“還有在浴池內最後一個節目沒進行完哩。”
“什麼,‘浴池內’?”靜逸邊重新進池邊不解地問。“還‘最後一個節目’?”
“你忘了?早些天在津水太陽鎮扶貧隊,你有一早起床後,讓俺幫你拉胸衣背後拉鏈;俺因猛一看到美女上司後被,一緊張沒拉好。”景良邊為女上司情人揉搓著後背,邊回憶地說。“當時你就批評俺說:現在你幫俺拉胸衣背後拉鏈就緊張了,那以後你隨俺回省城一起生活,洗澡時讓你幫俺搓後背,你又該怎麼的害羞緊張?今天洗澡,俺可要幫你搓後背哩,你自己卻忘了?”
“啊,還是你心細;連這話這事還記著哩?”靜逸邊舒服地享受著心愛人搓背邊讚賞說;突又俏皮地:“哎,阿君,俺問你句實話,當時你幫俺拉胸衣後鏈那一刻,是否想爬俺光滑的後背上親一口?”
“當時那敢呀?”景良邊認真搓著邊如實說。“您是高高在上的省委副書記,還是個女的;俺僅是個縣裏的小中層;擱在以前,遠望一眼就幸福無比;那還敢有那非分之想?”
“嗨,真不會幽默。”靜逸挑逗說。“你咋不說,‘想親你後背那是小事;主要是想爬你懷裏吃哩’;是這樣嗎?”
“嘿,嘿------”景良卻僅憨笑著未置可否;卻還繼續認真地為對方揉搓著後背。但被揉搓者卻焦急不耐煩了。
“啊呀俺的先生,俺不信自己身上都憑多灰?你還來個沒完沒了啦?”靜逸不禁催著說。“你那大手揉搓得俺生疼,俺今天早已困了啦,咱趕快休息吧。”
其實,多少夫妻或情人,都有這種親身體驗:別看沒上床時猴急猴急,似乎已將該在床上才做的事,卻急不可耐在床下便早做齊,一旦真到了床上,可該正兒八經做哩,不是已精疲力竭無力再做;便是興致已過,了無情趣,隻能草草收兵,爾後雙雙闔然入睡。
景良和靜逸當然不是這種情況,但還是倆人心不齊,所以就在初夜,還是發生點未能言明的小分歧。她因有新奇感想早點實踐;他卻有心理負擔,畢竟平生第一次同憑大女官同枕共眠,若冒然上床就辦那事,萬一失敗,意識再難喚起,那將如何收局?可一旦休息後,挨著她柔軟光滑的肌膚後,隻記得她是此刻自己最渴望和需要的異性裸體,早忘了她還是個省委副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