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吧,隻要是俺能夠辦到的。”景良連想也沒想,便當即極爽快地答應說。“隻要不是要求俺重新恢複您處之身;其他的別說兩件,即便再多要求俺亦願滿足。您說吧。”
“俺絕不會提任何無理要求。俺提這兩件事都是您舉手之勞。這第一件嘛------”修琳故裝頗費躊躇地說。“這條最容易做。就是答應俺,咱做永久的朋友。咱發個海誓山盟:無論以後各人身處何地,啥樣境況?誰也不能負了對方;今生做不了合法夫妻,就讓我們永做異性朋友。”
“這條這話亦正是俺想說的。”景良當即表態說。“別說您甘心情願扮演俺一次假新娘,這就是一次多大的付出?不是視為知己,誰也不會願意;更莫說您坦然獻身於俺,非真情想接次吻亦難。僅從既往咱之間短暫接觸,及每次的簡短交談;說內心話,俺已早將您視為了心靈知己;俺早想將您視為永生異性朋友了;並願對天明誓:無論以後各人身處何地?處啥境況?誰也絕不負了對方;今生若有緣做夫妻的話,自當相親相愛白頭偕老;若無緣做合法夫妻的話,便做永生心靈知己,異性朋友。您就再說第二件要求吧。”
“嗨,至於這第二條嘛------”剛才還一直挺爽快個人,剛說到此事,修琳卻含羞滿麵,禁不住轉過身,期期艾艾地說。“這------這件事雖做起來容易,但非讓人說出口時,您不是強人所難嗎?”
“既如此,那就讓俺該有擔擋的男子漢替您說吧。”景良早猜到對方心思地詭秘一笑說。“那就是先給您姨媽高副書記掛個電話:謊說我們仍在津水縣城,接受親朋厚友宴請,不便推辭;故待明天方能重返省城。今晚我們就在這省城近郊,選一僻靜酒店開房,度過我們假新婚的最後一晚。”
“啊,這才真是生我者父母,知吾者阿良也!”聽至此的修琳當即趨前一步,緊緊抱住景良猛親一口激動地說。“您是俺肚子裏的蛔蟲呀,咋會這麼了解俺的心思?”
當晚省城近郊一環境僻靜的賓館裏。兩人先在餐廳用餐;且彼此均喝了點紅酒。飯後稍在賓館附近,手拉住手,頗似一對情侶,散了一會兒步;爾後抓緊時間便悄無聲息進了客房。趁景良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間隙,修琳便去衛生間打開了電熱水器;待水溫升上來後,旋即放了滿滿一浴盆熱水。爾後重回房間。
“阿良,趁水熱抓緊脫衣服洗浴。”修琳邊說邊不僅脫自己衣服,亦相幫對方脫著衣服說。“那晚在你們鄉下老家新房內,因是試探著幹的;先是隔著衣服撫摸,根本找不著感覺;後雖也脫光了衣服,卻黑燈瞎火的;連彼此身體究竟啥樣也沒看著。今晚咱都先脫光了衣服;同一浴盆洗浴,既能相互搓背;還可好好觀賞一下對方身體。您怕嗎?身上長沒什麼怕人看的,像黑種人那樣濃濃的胸毛?”
“去你的。不是吹哩,咱這身子保未任何瑕疵。若非畢業後就從政,俺也真想去做健美運動員哩。”景良霎時已將全身衣服都脫淨後,光身子挺立在對方麵前說。“請教練仔細審查一下吧,看俺身上有無什麼瑕疵?”
此時也已脫光了外衣,身上僅剩下胸衣短褲的修琳,仍然害羞地當即轉過身去。
“嗨,您這人,剛才還是你提出的,不僅讓咱同盆共浴,還要相互認真觀賞對方身體哩。”景良不依不饒說。“您咋臨到近前卻又反悔了?你若後悔就先坐沙發看電視;待俺洗罷在衛生間穿上內衣出來後,您再進去洗。”
“誰反悔了?誰後悔了?俺不過是彎轉得太陡一時難以接受罷了。”修琳邊說邊羞怯地轉過身子,先偷瞄一眼對方的光身子,爾後潑出似地一把扯下自己胸衣短褲,拖著景良便向衛生間走。霎時間兩條赤裸的人體肉身,似兩條美人魚般,平躺在寬寬的浴池內------
如果說在鄉下那一晚,兩人在新房能夠盡興的話,那是因頭次肌膚相親,有著某種好奇和神秘感;而這晚更加淋漓盡致,卻是因早一會同池共浴,及對方美妙無必的胴體給刺激起來的興致------
仍慢步在從家屬院去機關上班路上的,津水縣委書記鍾景良,終於被從回憶中喚醒;快步踏進機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