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當今之計為想既報這兩夥,在自己後院搞“地震”的一箭之仇;又能起到殺雞給猴看地警示其他下屬目的話;就必須開動腦筋想出一個,既有充足理由處分他倆,又使想包庇他們的鍾頭兒無話可說的“兩全其美”。正當劉鳴雖禪精竭慮挖空心思,亦沒想出個懲治不聽話下屬好辦法時,他的另兩名下屬,亦就是早覬覦兩人之位,想取而代之的秘書科副科長趙蒙和文印員呂朋,及時向上司獻策獻計。
“嗨,他江邵二位不在積極推崇,反‘官員性賄賂’犯罪嗎?”趙蒙首先詭秘一笑獻計說。“我們就給他們來個,‘以其人之道仍治其人之身’的‘一箭雙雕’之計。”
“對。就先給他們精心設個接受‘性賄賂’的陷阱。”呂朋亦進一步闡明說。“就讓他們身跳黃河裏,想洗也洗不淨;更無人能幫他們說得了情。”
“此計甚妙!”劉鳴當即拍著兩聰明下屬肩頭讚賞說。“若此計落實,剪除了二人,就提拔你倆取而代之。此計就由你倆操作執行。”
於是乎,在又一個周末到來的周六下午,江新誠和邵衝,正在機關辦公室犧牲休息加班,趕出新一期《反腐倡廉簡報》。江新誠衣袋裏的手機突兀信號響。
“喂,您哪裏,哪位?”江新誠拿起手機接聽問道。“哦,是嶽明啊。我還以為因那件事,因特殊情況沒幫上你忙,從此將你得罪,以後當真不再同老江來往了哩?”
“那能呢。你說咱老嶽就那麼小肚雞腸?”在南閣酒店大堂,江新誠原朋友嶽明正在給新誠打電話說。他身後站著紀檢委的文印員呂朋。
紀檢委機關辦公室。江新誠對著手機說:“嗬,你想趁周末在一起聚聚消除隔核?畢竟都是多年好友了嘛,弟兄所見略同。俺亦早有此意。好,就這樣定。就在南閣酒店你安排雅間俺做東。”
“目的是在一起聚;至於誰做東到時再議;現時誰都請得起客嘛!”南閣酒店大堂;嶽明自大地說。“來時記著將您那好搭檔邵衝也帶上;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時間就在當晚。縣城南閣酒店。“友和”雅間。老友嶽明同江新誠、邵衝猜枚劃拳喝酒聊天玩得正歡------
暫躲隔壁酒店倉庫的趙蒙呂朋,正在向該店兩個妖豔女招待麵授機宜。“友和”雅間的嶽明,提起酒瓶還欲給兩老新朋友繼續倒酒時,搖搖酒瓶卻發現第二瓶酒已見了底;便喊服務生拿酒;喊了半天無人應聲,罵了聲粗話隻得去樓下櫃上自去拿酒。見嶽明開瓶,兩人都半醉著伸手相阻。“今晚咱弟兄們這是喝的和解酒,定要一醉方休。”嶽明也已醉得咀打嗚嚕,但還是堅持給舊朋新友猜枚說。“醉-----醉了,沒,沒關係,的,俺,俺同他們客,客房經理熟。回,回不去,就,就住這兒,算------算那個球!”
時間已近午夜,三人均已喝得酩酊大醉。客房經理將三人分別安排到三間客房。江新誠被人扶進客房後,混沌中摸摸索索脫光衣服倒頭便睡。
“鳳啊,我,我想喝------水,”睡意朦朧中,他誤以為還在自家住處臥室床上,便叫著妻子的名字說。“咋,咋動,動作這樣慢?趕快給,給俺倒杯開水。”
“好。俺這就給你倒水。”半裸的女招待當即給倒杯水過來,欲遞他手;他卻就女招待手裏“咕嘟咕嘟”猛喝幾口。待女招待欲去放茶杯時,他卻猛然拽住對方胳膊不丟說:”鳳兒,你快脫去衣服躺下;俺這會兒欲望特別強,很想要你。快吧,俺已等不及要往外-----” “稍等等,稍等等。俺來了。”女招待甲邊脫衣服邊風騷地說。“強忍一點別叫浪費了。”邊說邊當即躺在江新誠身邊。江新誠急不可耐地一把將對方的身子摟起;先鼻臉咀的一陣猛---;隨便迫不及待地撲向對方,待欲將進行下步行動時,突響起一陣猛烈敲門聲;頓時將將江新誠從朦朧睡意中驚醒;此刻,他的酒意也完全醒了;抬眼一看,頓覺一愣:這不對呀,根本不是自家住處臥室。但究竟是哪裏呢?哦,對了!這是在酒店客房!但身邊這個女人也肯定不是妻子金鳳了!糟了!俺這是落入了劉鳴同人合夥,給我們精心設計的陷阱。
但後悔顯然已晚;那就走一步說一步吧。接下來便是他經常在電視中看到的鏡頭;不過今晚倒是有他同好搭檔邵衝,親自串演一次罷了。此刻他意識到,特別對不起邵衝。“是俺連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