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世上男女間感情之事,原本是很簡單地: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再愛上妻子或女友之外的其他女人;同理:任何一個女人,亦會愛上丈夫或男友之外的其他男人;但卻被某些‘道德先生’故意將其複雜化了。我的觀點認為:愛和忠於自己丈夫或妻子,卻不等於從一而終。比如一位長期離家外地工作服役的丈夫或妻子,為什麼不能在工作服役地,再找一個兩情相悅的異性,暫時同居呢?這一可解決彼此性苦悶問題,使其身心舒暢全力以赴投入工作;二可避免大量暗流湧動的性混亂或‘性賄賂’滋生。當然,這樣做的前題是:無論丈夫或妻子,在外地欲找暫時同居婚外情人時,以不破壞原來家庭,夫婦感情;不放棄養家育子女責任為前題。
“故此,前些年我在市內中學教書,我丈夫送醫援藏;臨走前夜我就大寬大敞對他說:你在那裏若寂寞苦悶時,盡可找一位兩情相悅的女性做戀人,暫時同居;隻要你別忘了家中還有個愛你的妻子,和一雙需你盡責扶養的兒女就行了。去年他完成援藏任務回來,仍在市醫院上班;而我卻需要外調津水,來任縣紀檢委書記;臨來赴任前夜,他亦緊握俺的手說:你在那裏若遇到兩情相悅的男性,亦可暫時與其同居;人就活這大幾十年,也千萬不要憋屈自己。好俺的書記大哥,俺這觀念您能接受得了嗎?”
“哈,俺又不是‘道德先生’,亦不是苦行僧;俺是體魄健康男人,又無生理問題;人有七情六欲,又怎能不接受呢?”景良輕哂一聲說。“隻是------隻是觀點本身雖無可厚非;也許亦會得到不少人的內心默許;其中包括某些‘道德先生’。但若做為一種觀念正式發布出去的話,未免因其不合時宜的問題,會遭到上層社會某些人的抨擊;他們會批評此觀念太超前新潮,一旦公開宣揚出去,會造成社會混亂人心不古。且還牽涉個法律問題:因為我國畢竟實施的一夫一妻製。
“再從理智上說,雖‘有新歡不忘舊情’的烏托邦式想像;可用到具體實踐上,究會有幾人能做得到呢?比如有不少工農出身的男性老幹部,原妻多係沒文化農村婦女,既長相粗糙又缺乏高雅氣質;更不解風情不會浪漫;其兩性情愛也許早已不複存在,作為其中不少欲覓新歡者,你若從觀念上給其開了口子,恰似正瞌睡哩,有人給送來了枕頭;這不正好促使他喜新厭舊嗎?”
“嘻,嘻!俺才不管社會他人怎麼說怎麼想呢?俺隻知您本人讚成就行。”婁清廉卻詭秘一笑說。“你既然已經接受了俺的觀點,還得同時接受俺這個大活人!”邊說邊站起繞過小餐桌去,當即伸出雙臂摟住了景良脖子;隨便似小女孩兒般,撒嬌地說:“親愛的-----書記同誌,你就不想抱抱俺親親俺嗎?”隨便將一張激動得發燙的臉,緊貼上另一張同樣發燙的麵龐。迎合心儀漂亮女人傾情調逗,鍾景良可不是生手;他當即轉過身來,一把便將對方攬入自己懷裏。婁清廉平躺在景良腿上稍一欠身,一雙熱唇正好同彎下身子的,對方熱唇緊緊吻在了一起。清廉趁機從身前同對方摟抱住。兩個熱身子緊緊相貼,彼此亦能清晰地聽到對方“騰騰騰”極快的心跳聲。
“親愛的------書記同誌,這一刻你倒有什麼想法?”婁清廉邊親吻著對方,邊騰出咀俏皮地問道。“是否還在斟酌您書記的謹慎和自尊?一個做班長的縣委書記,同他的直接下屬,女紀檢委書記,兩位共同抓黨風政紀的領導者,在他書記的辦公室內,邊談工作邊共進晚餐,卻吃著談著,竟談到非理性上去了?這若傳出去的話,不僅要滑天下之大稽;且若被政治對手們抓了去,正好是攻擊取代您的最強有力證據?這一刻您已怕了嗎?”
“怕什麼怕?若怕就幹脆不為。”鍾景良這會兒邊將手探入對方胸衣內,邊撫摸著對方肌膚挺豪爽地說。“男班長和女同僚,雖是領導,但更都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都需感情慰籍,愛的滋潤。我們這完全是兩情相悅,男情女願;同亂搞不正當關係和‘性賄賂’毫不相幹。親愛的------廉書記,你信不信?咱邊辦那事,還能邊商談工作?”
邊說邊將對方小巧玲瓏的身子,一把抱起,當即進入內室------
“嘻,嘻!這會兒俺已深信不疑。”清廉邊急匆匆地為自己,亦幫對方解扣脫衣,邊欣喜激動地說。“想不到大會上道貌岸然,侃侃而談,縱橫捭闔講話的縣委書記,竟也如此幽默浪漫。”
“從明天起,全縣組織人事調整,同偵破‘連環性賄賂案’兩大事項同時起動。”景良邊溫情地愛撫著對方,邊堅定不移地說。“整個戰役一定要勝利結束在黨委換屆之前。決不讓一個貪腐分子重新混入新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