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來給朕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狠狠將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端木超凡陰沉著臉,一言不發,隻是那臉色,很不好看。
“臣等惶恐。”朝堂之上,隨著這聲響,一幹大臣盡數跪下,額際冷汗直下。那奏折上的事情他們自是知道,不外乎禦史台一家昨夜盡數遇害。而最蹊蹺的是,除了禦史台家的家丁仆人是被他殺之外。剩下的禦史台一家上下老少,全都是被禦史台斬殺,而禦史台,卻是自殺。
今日一大早,整個帝都都被這件事情鬧的人心惶惶,禦史台磕家遇害,惶恐驚懼的不在少數。但也不外乎拍手稱快之人,而那些高興的,自是百姓。
一朝臣被殺,還是全府遇難,說不震驚,那是假的。端木超凡心中明白,禦史台一家被殺,這不單單是給朝廷出了個難題,也是在挑釁,更是在皇家臉上甩了一巴掌。而這一巴掌,還不能找人還回去。
說不氣,說不怒,那根本就是放屁。
“眾卿拿著朝廷的俸祿,吃著朝廷的糧食,此刻,你們卻都不張口,不說話,難道,你們是想將這事兒,推給朕去辦不成。”端木超凡沉聲說著,眼神一一掃過底下眾人,眼中有著陰鬱和不悅。
“皇上,臣以為,禦史台一家的事情,並不是尋常仇殺。”胡子花白的老太師沉吟片刻,將自己的觀念說了出來。
“哦,老太師有何見解!”端木超凡一臉肅然,這個曆經三朝的太師,總有他的獨特見解,他既能這樣說,那就表示,他有他的理由和看法。
“皇上,臣以為,禦史台磕家被殺的事情,或許是某個組織所為。不管禦史台有什麼仇家,可是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百十口人,並非易事。而且,能在一夜之間解決這麼多人,除了那些勢力,臣實在想不出誰有那個能力能做出這種事情。”老太師侃侃而語。
其實,他最想說的是,這件事,和黑街脫不了關係。可是,他不能說,倒不是自己怕死,隻是黑街的水太深了,也太混了。早在先皇在世時就出兵剿殺過,可是,黑街卻完好無損的躲了過去。後來也接二連三的剿殺過,可是每一次,都沒成功過,如此幾遭後,先皇也就不管了。隻要黑街不過分,朝廷也不會對他過多打壓。
此時,發生了禦史台一家的事情,老太師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黑街。但是,黑街的勢力和底蘊,誰都不清楚,所以,在沒有確鑿的證據時,還是不要說的好。更何況,自己一家老老小小上百口人,這顧慮,不得不想想啊!
老太師暗自歎了口氣,心中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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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府中。
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張大桌子上,麵上都帶著笑,一副相親相愛的樣子。若是外人見了,定會覺得這家人真是父慈子孝,其樂融融。
“老爺,子心也不小了,我們是不是也該為她說門親事了。你看子言這個做妹妹的都有了三房夫侍了,可子心還待字閨中,好像有點不太好吧!”風柳韻喝了口粥,不緊不慢的說道。
莫鼎天眉頭微蹙,有些不悅。
“大娘放心,子心好歹是我姐姐,我身為一家之主,自然會為姐姐尋一門好親事,萬不會虧待了她。”瞟了眼莫鼎天,莫子言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