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
按照夢裏那個男人說的,今天應該要去冰帝吧。音樂社,嗬,音樂向來是她的強項。不過,在漫畫裏,冰帝到處都是音樂才子吧。先不說跡部景吾,還有忍足侑士和鳳長太郎。真想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厲害啊!
井上千寒從滿滿當當的衣櫃裏一件灰色的公主袖襯衫,在領口處打上了一個蝴蝶結。下麵配了一條亞麻色的蘿莉多層拋拋裙,長發披散在肩上,在頭上帶了一個黑色蕾絲發圈,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顯得分外甜美。
為了避免不再像昨天那樣被擠在人群中,井上千寒選擇了讓司機接送去冰帝。
冰帝不愧是一所貴族中學,學院的建築麵積大得驚人,隨處可見的英式建築,令人眼花繚亂。
好不容易在校園的西北角找到了音樂室,真是奇怪,冰帝除了網球便是音樂出名,可是為什麼本應該著重建設的音樂室卻被安排在西北角呢?想到這裏,井上千寒不禁有些期待起來。
走進裏麵,井上千寒為自己剛剛的猜測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叉。身為貴族中學的冰帝是絕不可能那麼寒酸的,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個追求華麗的跡部女王。音樂室很大,四麵都是玻璃窗,與穿越前的b大禮堂很像,地上貼著大理石瓷磚,到處都陳列著各種各樣的樂器,有鋼琴、小提琴、大提琴、豎琴、吉他、古箏等等等等。這種奇怪的熟悉感讓她有些疑惑,自己的穿越是不是和這個地方有關係。
她走到一架乳白色的三角鋼琴前,理了理裙子,坐了下來,用手輕輕掀開了琴蓋,彈了起來。
夕陽西落,晚霞的光輝灑滿大地,留下最後一抹殘陽,矗立在夕陽下的冰帝學院,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色彩,如泡沫般的絢麗。
悠揚的琴聲傳遍整座學院,不禁令人心神向往,天籟般的琴聲,純淨、清澈、不含雜質,宛如“神曲”般感化人心。漫天的櫻花飄落,仿佛也隨之起舞。所有學生不禁停下腳步,向往著那天籟之音。
音樂室內最後一絲夕陽的曙光,透過厚重的落地窗戶,斑斑駁駁灑在琴鍵上,黑白分明的琴鍵上,一雙白皙,修長的雙手,在鍵盤上飛舞著,幾縷調皮的夕陽灑在女孩安詳的臉上,微閉著的眼睛,似乎已陶醉於其中,長而卷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睫毛似乎也在微微顫動,慢慢的,聲音漸低了,隨著最後一個鍵的結束,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象牙白的肌膚,藍灰色的瞳仁,精致的五官,海藻般的卷發順服的貼到腰際,挑了一小縷的頭發紮在一旁,帶著一個精致的蕾絲水晶發圈,在僅剩的一些夕陽的餘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
“砰”推開厚重的門,走進一個帥氣的男生,體格修長,隨著他的走進,五官漸漸明了,灰色的碎發,褐色的眼瞳,挺拔的鼻子,微微上翹的嘴唇,同樣白皙的皮膚,手上拿著一架小提琴,他走到藤原哀身邊,拉起了琴,是《imissyou》,這讓井上千寒有些驚訝,他竟然沒有選擇名家的作品而是選了震驚全球的完美鋼琴《白日夢》專輯裏的一張碟,這個專輯裏訴說的是愛與別離,鋪陳的夢境充滿傷感與淒美的愛情。
井上千寒微微一笑,用鋼琴聲跟上了他的節奏,她的雙手跳動著,如水珠般,一滴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琴音灑落在思念的湖麵蕩開了漣漪圈圈。黑白分明的鍵盤,一個一個黑鍵白鍵的,不自覺的透露出更多的感情。
男生閉著眼睛,修長的手指拿著琴弦,在琴麵上一下一下來回滑動,就像是在跳舞。
一曲終了,門口傳來了掌聲“啪——啪——”一下一下,井上千寒轉身去看,便看見了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向她走來。
“琴聲很美妙,完美的音效、精彩的演奏。悠悠揚揚,一種情韻卻令人回腸蕩氣。隻有這麼華麗的曲子才配得上本大爺我,是吧,侑士。”
“是。”忍足侑士表示認同的點了點頭。
“長太郎,難得你和別人合奏一曲,你給本大爺介紹一下吧。”
“這,部長,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她。”鳳長太郎為難地看了井上千寒一眼。
“哦?真有趣。”說完,跡部景吾看向了她,“喂,女人,你叫什麼名字。”
“跡部君,久仰大名,井上千寒。”井上千寒答道。
跡部景吾如夢初醒,說:“哦?你就是井上千寒,真是個可愛的女人。”
“多謝跡部君誇獎。”
“你,你,你是樂壇女神井上千寒?!”鳳長太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真是可愛呢!鳳君。”
鳳長太郎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說:“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叫我鳳。”
“嗯,鳳。你的小提琴拉的很好。”井上千寒毫不保留得誇讚著,惹得鳳長太郎的臉更紅了。
“喂,不華麗的女人,陪本大爺吃飯吧。”跡部景吾不要臉地說著。
“不要女人女人的叫我,我是有名字的,還有,本小姐才14歲,相比之下,你才更老吧!大叔!如果你再女人女人的叫我,我一定讓你華麗麗的死掉。”竟然在正版女王麵前用了他的名言,靠,跡部景吾,今天算是栽在你手裏了。
聽了井上千寒的話,跡部景吾的臉一陣紅一陣青。
“呃,據我觀察,井上小姐認識跡部的可能性是80%,還有15%是各種派對上的交際,另外5%是巧合”奇怪,忍足侑士怎麼也變成數據狂了。
“本大爺(本小姐)不屑與她(他)認識!”井上千寒和跡部景吾異口同聲。
“嗬嗬。”一旁的鳳長太郎輕笑出聲,“井上小姐和部長真是有默契啊。”
“這不是有默契,而是憤怒。還有,如果鳳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千寒。”
“嗯,那我就叫你小寒吧!”
“嗯。”藤原哀對鳳長太郎笑了笑,拿出手機看了看,說:“時間不早了,那我先走了,下周見!”便跑了出去。
跡部景吾對她喊道:“喂!不華麗的女人,記得陪本大爺吃飯!”
“哎,跡部大叔,看來您老真是記性不好啊,剛剛不是說了要叫我名字的嗎,下次要記得啊!”說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
“嗬。”忍足侑士也笑了,“第一次有人敢挑戰跡部呢!看來這次跡部是真遇到克星了呢!”
“該死的女人。”跡部罵了一聲。
誰料到剛剛出去的井上千寒又跑了回來,拿過了自己落在鋼琴上的錢包,對著跡部景吾說:“大叔,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小心隔牆有耳。你說呢,鳳君?”說完對著鳳長太郎眨了眨眼睛,跑了出去。
“部長,小寒真是可愛的女生啊!是吧,忍足學長?”鳳長太郎問道。
“嗯。”忍足侑士答道,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鳳長太郎一眼。其實裏和管家約定好的回家時間還早,井上千寒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著,突然,她在街角的公車站牌下發現了切原赤也的身影。她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個念頭,然後咧嘴一笑,跟在切原赤也的身後上了公交車。
切原赤也這個家夥還真是神經粗大加癡呆症嚴重患者啊。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他這次應該是要去青學鬧事,而且這個家夥還會坐過站。想到這裏,井上千寒暗自笑了起來。
果然,到了青學這一站,切原赤也還坐在公交車的座椅上呼呼大睡,井上千寒沒有管他,自己下了車。
比起貴族中學冰帝來說,青學這座曆史悠久的老校可謂是貧民窟一樣的存在了,鏽跡斑斑的校門,年久失修的教學樓。到處都是時間的印跡。
趁著切原赤也還沒到,她先在校園裏逛了一圈。
看了看時間,切原赤也也該到了,她不緊不慢地往青學網球場趕去。
“隻有手塚才有資格做我的對手!”一個穿著立海大正選服的家夥闖進了青學的網球部,正是切原赤也。
“哢嚓”切原擾亂青學網球部的的照片已經拍進去了。
為了立海大的名聲,井上千寒還是決定進去管一下。
“咦?你這個白癡海帶頭怎麼在這裏?在不回去說不定真田又要讓你練習加倍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
“撲哧”青學的各位聽到井上千寒對切原赤也的稱呼都笑了出來。
“井上千寒?你在這裏幹什麼!”惡魔靠近!
井上千寒沒有理他,而是拉著他的手對著站在麵前的手塚國光鞠了一躬,說:“手塚部長,真是對不起,切原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一定會轉告幸村部長的。”
手塚國光看著她,點了點頭:“請務必轉告幸村部長,要他管好他的隊員。我們青學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挑戰。”
“喂!手塚國光!你說誰來曆不明呢,我看你才來曆不明呢!我告訴你,我是立海大王牌二年級,切原——”切原赤也憤怒地吼道。
隻可惜還沒說完就被井上千寒打斷了:“笨蛋海帶頭,你還嫌惹的麻煩不夠嗎!”
切原赤也剛才的吼話讓手塚國光的臉更加陰鬱了。
站在他的對麵,井上千寒明顯感到了了陣陣寒風襲來,不愧是冰山部長啊!“是,我會轉告的,你請放心。”
一個刺蝟頭竄了出來,原來是乾貞治。
“你就是‘神之女’井上千寒?可是據我的數據顯示,你應該是青學的學生。”乾貞治疑惑地看著她。
“乾學長說的不錯,可是在一分鍾前不是了,我已經辦理了轉學手續,所以我現在是立海大二年級的學生。”
“看來我的數據又該更新了。”幹乾貞治又縮回了人群中,修改起了他的數據。
“嗬嗬,乾學長,你的數據更新的速度太慢了。”
“啊嘞,你就是那個很厲害的井上千寒?看來是個大美女啊~喵。”菊丸英二插了一句。
“井上,幸會,我是不二周助。”不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