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跡部景吾在訓練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請問你是?”跡部景吾問道。
“水仙,是我。”對方回答。
“嵐,你是嵐!你這個死女人,跑到哪裏去了!”跡部景吾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但是身為跡部財閥的繼承人,他向來習慣了忍耐,沒有大叫出聲。
“水仙,我在大阪旅遊,和謙也在一起,你不用擔心我。”
“那要本大爺去找你嗎?”
“不用了,你應該要訓練吧。放心,在你們比賽之前我會回來的。”
“這樣啊,這幾天你身體怎麼樣?本大爺的未婚妻可不能出事。”
“是,我的水仙大人。”頓了頓,她又說,“不過,你先不要把我聯係過你的消息告訴別人。”
“本大爺答應你。”
“謝謝你,景吾。”
“哈哈,那就趁天氣好快點和本大爺結婚吧!”
“去死!好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嗯,再見。”
掛了電話,跡部景吾立刻又打給了管家。
“跡部少爺。”管家在那頭恭敬地說。
“你現在馬上給本大爺派一個私家偵探去大阪,幫我跟蹤井上小姐,然後每天向本大爺報告。”跡部景吾命令道。
“是,跡部少爺。”
雖然知道了她的行蹤,但他還是不放心,還是派個人去監視她更好。
第二天一早,管家給他打來了電話。
“跡部少爺,我派去的人跟我說井上小姐不在大阪,她早在兩天前就回東京了。”
“已經回來了?”
“是的。”
“好,我知道了。”
跡部景吾掛斷了電話,急忙給井上千寒打了一個電話。
“喲,水仙大人,找我來興師問罪了啊。”
“你為什麼騙本大爺?”跡部景吾質問道。
“我沒有騙你啊,我確實在大阪。”
“那——”
“那你派去的私家偵探為什麼說我已經回去了是嗎?”
“你怎麼知道?”
“哎呦,水仙大人,要知道,井上家的錢可不比跡部家的少哦!你既然能派來,我當然也可以把他打發回去。”
“這群吃裏扒外的東西。”跡部景吾罵了一聲。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今天已經回來了,有人邀請我參加一個比賽,所以提前回來了。”
“比賽?什麼比賽?”
“好像是什麼歌唱比賽吧!”
“那群人腦子有毛病吧!你是一個藝人,而且還是歌手,參加什麼歌唱比賽!”
“所以啊,我也在奇怪。好像是在立海大舉行的,而且,你猜,是誰寄給我的?”
“誰?”
“你們教練。”
“榊?”
“嗯。”
“那就不奇怪了。”
“哎?為什麼?”
“他一直是你的粉絲,想現場聽你唱歌。”
“啊,那個道貌岸然的家夥是我的粉絲?我還不如撞牆算了。”
道貌岸然?跡部景吾在心裏暗笑:“本大爺的未婚妻是誰,天才美少女嘛!”
“那是。好了,不打擾你了,我先掛了。對了,那個比賽好像還有男女對唱,你要做我的搭檔。”
“好。本大爺的歌喉可是比陽光還要耀眼!”
“自戀的水仙大人,我先掛了。”說完,井上千寒掛了電話,雖然電話裏沒有出聲,但是她在電話這邊已經憋笑憋出內傷了。
他的歌唱得確實還不錯,但是比陽光還耀眼嘛,還有待考慮。
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已作繭自縛。她心中的那個影子已經越來越淡。
幾天後。
日本青年選拔隊和美國少年隊的選拔賽在網球會館舉行。
已經入冬,天氣格外的冷,但在藤原哀看來,也沒什麼區別,她的身體,一年四季,不是怕熱,就是怕冷,甚至自己都覺得已經麻木了。
她知道跡部景吾和真田弦一郎是雙打二號種子。但是她沒有去看他們的比賽,而是等到了單打一號比賽開始的時候才進入會場,在茫茫人海中,本來並不顯眼。可是,像井上千寒這種美得慘絕人寰的人並不多見,再加上她穿著黑色的及腿鏤空毛線罩衫,一條淺藍色的牛仔緊身褲,一出現,便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
為了再次避免像上次在機場的那種事情發生,她今天特意戴了一個帽子,索性,沒有人認出她來。
她沒有去跡部景吾那邊,而是徑自走向了美國少年隊的休息區,除了跡部景吾,所有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她。
但她好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的目光似的,仍舊向美國隊那邊走。
井上千寒穿越過來雖然沒怎麼變化,但是她從柳蓮二的資料上聽過,她的畢業學校不是劍橋大學,而是變成了哈佛大學。所以說,他們應該是認識的。
“loretta(洛蕾塔)!”安魯德&8226;伊葛利傑夫首先認出了她。
“andrew。”井上千寒也叫了他一聲。
“loretta!”緊接著鮑伯&8226;馬克思可叫了她。
“bowen。”井上千寒笑了笑。
“哈哈,lottery!”比利&8226;凱帝叫道。
“billy,howareyou?”
“fine,thankyou。”
接著,井上千寒和他們相繼擁抱了一下。
“原來你還記得我們啊,loretta。”安德魯&8226;伊葛利傑夫笑著說。
因為他們是用英語交談的,所以,旁邊的人都聽不太懂。
“我的記性可沒那麼差哦。”
“loretta,真想和你再比賽一次啊,這真是我至今看到過的最耀眼的技巧。”
“沒那麼誇張吧!而且你已經說過好幾遍了。”
“有的有的。”比利點了點頭。
“那你們比賽結束後我們再比一場?”井上千寒問。
“好啊,好啊。”安德魯興奮地答道。
“對了,那個日本的小子這次死定了。”比利說道。
“嗯?”
“keppel一定會贏的,那個小子一直打那個絕招肩膀會受傷的。”
“嗯,我知道。”井上千寒點了點頭。
“loretta,那些日本小子你認識的吧!”
“嗯。”
“說實話,他們確實挺厲害的,特別是那個單打二號,那個小子也很厲害,不過,他可能打不下去了。”
“放心吧,日本會贏的。”
“你為什麼這麼說?”
“待會兒會有替補贏的。”
“這樣啊,loretta,那我們拭目以待哦。”
“嗯,那我先過去了,待會兒再來和keppel打招呼。”
“嗯,bye!”
“bye!”說完,井上千寒朝日本隊的方向走去。
“喲,叛徒來了啊。”她剛到,橘柑杏就冷嘲熱諷。
“你這個白癡,不會英語就給本大爺滾一邊去,不要到這裏來隨便亂猜。”跡部景吾說道。
“謝謝你,景吾。”
“哈哈,原來我的未婚妻大人的英文名是loretta啊,洛蕾塔,很可愛的名字啊!”
“你聽到了啊,不要聽andrew他們瞎說,我真正的英文名是shelia,也就是朔嵐,那群笨蛋知道了我的名字後就說要叫我嵐,然後就一直loretta的叫我了。”
“這樣啊,不過我也覺得還是loretta比較好聽。”
“去死,你怎麼和那群笨蛋一樣啊。我和他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碰到的,你知道他們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他們說,喂!比一場吧!然後,我就一個人打敗了他們所有人,之後我們便成為朋友了,每次見麵,billy就對我說‘loretta,真想再和你比一場啊,這真是我至今看到過最耀眼的技巧。’如雷貫耳。他們說,他們練網球是為了某一天能夠在我的手裏等到一分,反正我是不相信啦。”
“這樣啊,看來你們的關係很好啊!”不二周助說。
“嗯,確實很好,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他們是唯一敢向我挑戰網球的,我很佩服他們的勇氣。”
“我怎麼覺得你在諷刺別人呢!”忍足侑士說。
“啊,有嗎?”
“有!”眾人一起回答。
“好吧。”井上千寒吐了吐舌頭。
“其實他們很好的,剛才我和他們說日本隊一定會贏的,他們也沒有生氣,反而拭目以待。”
“那是因為對象是你,如果我們跟他們這麼說,不被打死才怪!”忍足侑士說。
“龍馬,準備上場吧,切原君的肩膀快到極限了。”井上千寒對越前龍馬說道。
“嗯。”一旁的越前龍馬點了點頭,他也觀察到了。
“赤也!”身旁的橘柑杏尖叫。
井上千寒轉過身一看,原來是切原赤也的手臂不能再拿球拍了。
裁判讓他下場,然後啟動特殊規則,讓越前龍馬上場。
越前龍馬上場的那一刻,美國隊那邊投過來驚訝的目光,又似乎在訝異井上千寒說那個越前龍馬會戰勝凱賓&8226;史密斯。
井上千寒衝他們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