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一拉起莫劍鳴,然後回身對不遠處的斷風行了一禮說道:“剛才多謝斷師兄了。”
斷風擺擺手說道:“王師弟不必如此,我隻是說出事實罷了。”說完戰神對莫劍鳴說道:“莫師弟,你好好休息後天還要進行第二輪的比武呐。”
莫劍鳴點點頭不再說話。斷風又和王道一說了些別的無光緊要的鮮花後也離開了偏殿。到所有人都離開了王道一回頭看了看莫劍鳴,看到莫劍鳴此時有些蕭索的臉上還有著點點的固執和堅持終於忍住來了問的衝動低低的歎了口氣。說實話,王道一還是十分相信這個小師弟的,自從六年前小師弟上山以後從來不曾做出什麼有違師門的事,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會相信小師弟會作出什麼偷師的事情。
月過中天,玉清殿的一處偏僻的偏殿裏。段雲的身上不住的閃動著陣陣的金光,一聲聲佛門特有的梵聲不住的低低的回響著。不一會無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從懷裏拿出一枚朱紅的果子放在段雲的嘴邊,手上微微的用力將這枚朱果擠破,一滴滴紅色的果汁滲出緩緩的滴落到段雲的口中。
過了一會玉陽真人問道:“無嗔大師,好了嗎?”
無嗔甩甩手扔掉手中已經被榨幹的朱果會道:“這法寶果然霸道,老衲用了大乘無相佛法結合菩提果才將其壓製住。”
玉陽真人聽後說道:“大師費心了。”
無嗔擺擺手:“真人客氣了,隻是老衲不明白,依真人的道行完全可以將其驅逐,但卻為何。。。”
玉陽真人點點頭說道:“大師所言不錯,但是我如此大費周折隻是想。。。。”說到這裏聲音慢慢的小了下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剛開始三才道會的論武又接著進行起來。莫劍鳴今天並沒有比武,就和大師兄王道一和於非在廣場上亂轉觀看一些其他人的比賽。眾人轉到北邊的玄武擂台後就駐足在了那裏。擂台之上進行的是嚴昊和一位菩提寺的弟子的比武。
隻見嚴昊微微行禮道:“玉清門歸劍峰弟子嚴昊請教,法寶聽雨,還請師兄手下留情。”
嚴昊的對手和空相一樣都是菩提寺的弟子,但是這位弟子的裝束卻是於空相的大相徑庭。空相一身的僧袍整潔得體,但是這位菩提寺的弟子卻不是,隻見這位年輕的弟子有著和他的年齡不相符合的一聲肥嘟嘟的肉。光光的頭上一對好像半睡半醒的小眼睛,連兩側兩個肥嘟嘟的腮幫子不是的抖動著,一身灰色的僧袍大開著對襟露出一個圓鼓鼓的肚子。腰帶上一個葫蘆做的酒壺掛在上麵,活脫脫一個在世的彌勒佛。
僧人憨憨的一笑說道:“灑家是菩提寺無戒堂的弟子,你叫我空戒就行。哈哈。。”說完拿起腰帶上的酒葫蘆抿了一口酒,之後咂咂嘴好像十分享受的樣子。
莫劍鳴心裏有些疑惑的問王道一道:“大師兄,這和尚所說的無戒堂是什麼啊?”
王道一此時辨清有些嚴肅起來說道:“無戒堂是菩提寺裏特殊的一脈,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但是這無戒堂卻不是。他們與平常的菩提寺僧人不同,不戒酒,不戒殺,是為無戒。這無戒堂又被我們正道的人稱作酒肉堂。其實無戒堂的弟子都是佛門最真誠的信徒,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無戒堂的弟子們都是有這種胸懷的,去掉了佛門之中的四大皆空自甘破戒隻為了能夠挽救天下蒼生,所以無戒堂的弟子都形式灑脫,不拘一格,但又都是道行高深之輩。看來這場比武嚴師兄想取勝恐怕要費一番周折了。”
莫劍鳴和王道一正言語間空戒對擂台上的那個長老說道:“老人家,開始吧,灑家的酒都快喝光了。。。”
那長老斜斜地看了空戒一眼有些不滿的說道:“那開始吧。”
空戒一聽講酒葫蘆掛在腰間從身後取出一個金黃色的棒子說道:“那個什麼。。。哦對了,是嚴師兄,灑家的降魔棒子可是厲害的緊,你還是不要手下留情了。。。”
空戒的話一出口,台下的人忍不住哈哈大笑,這有些呆頭呆腦的小和尚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居然一本正經的告訴自己的對手不要對自己手下留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