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裏白山黑水,無情宗石殿內。
蛟夜快步走進石殿:“宗主,魔刀堂堂主來了。”
絕情睜開微微閉著的眼睛看了看蛟夜說道:“哦?南宮禦鋒那個狐狸來了?”
蛟夜抬頭看了看絕情微微沉吟一下說道:“宗主,來的不是南宮禦鋒。”
絕情眼睛微微一睜:“不是南宮禦鋒?”略略沉吟一下一個沙啞的笑聲傳來:“嗬嗬,沒想到妖瞳居然活了下來,還當上了魔刀堂的堂主。”微微一頓絕情接著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我無情宗的這位長老做的好事。”說著站起身來走向石殿的大門,蛟夜看了看絕情的背影跟了上去。
妖長老含笑站在無情宗的門口,周圍一些無情宗的弟子都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不久前 還是無情宗的長老,但是現在卻是魔刀堂堂主的妖瞳。不一時,幽深的洞中走出兩個人影,妖長老快步走道絕情的麵前:“妖瞳拜見宗主。”說著就要下拜。
“堂主真是多禮了,絕情可是受不起。”說著一陣不可抵禦的力量從上而下托起了就要下拜的妖瞳。
妖長老被這股力量一托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體,抬起頭有些吃驚的看著絕情,自己下拜之時就料到絕情會阻攔所以本身自己的腿上用力,但是被絕情不著痕跡的一推自己卻是怎麼也拜不下去,不由自主的絕情在妖長老的眼裏變得更加的神秘了。
黑色的麵紗晃動了幾下,絕情好像在點頭一樣:“堂主隨我來吧。”說著轉身走向了無情宗那個幽深的山洞。
修羅門那個昏暗的石室裏,九幽魔君一身濃鬱的黑氣不住的翻騰著,枯瘦的臉上此時滿臉的怒容:“百年之前,我聖道和那些所謂正道偽君子在寒煙渡大戰,可惜聖母不佑。”九幽魔君低沉的說著。
微微頓了頓,九幽魔君接著說道:“百年過去了,我們一直被困在這個不毛之地。這一切都是拜那些正道的偽君子所賜。現在我們這裏又出現了那些所謂正道的偽君子門下的弟子,我們應該怎麼辦!!?”
“殺!”堂下十幾個修羅門打扮的弟子齊聲呼道。
九幽魔君微微的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把他們抓回來血祭聖母。”
待眾人都離開了石室,九幽魔君定定的看著石室內不住晃動的幽綠色的火把微微的冷笑幾下:“哼!神劍雷羽嗎?”九幽魔君低聲的說著。
無情宗的大殿內,絕情默默無語的坐在大殿上。大殿裏一片安靜,三人好像是在互相審視一般都不說話的看著對方。過了一會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幽幽的傳來:“不知堂主今日前來卻是所為何事。”
妖長老看了看無情,由於有黑色的麵紗遮擋妖長老看不到絕情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微微沉吟一下妖長老回道:“不瞞宗主,自從屬下出任魔刀堂堂主之後,堂中一些弟子多有不服,所以妖瞳此次前來是向宗主求救的。”
絕情淡然的聲音傳來:“堂主所言嚴重了,你既然已經成為了魔刀堂的堂主,那就不再是我無情宗的弟子,屬下之說也不必再提了,再者,這堂主之爭本來就是你魔刀堂自身的事情,我一個外人又怎麼方便插手?”
“宗主,當年南宮禦鋒那個混蛋為奪堂主之位將我逼上絕境,是上代老堂主救了屬下,這份大恩屬下絕不敢忘,不然必遭聖母九幽刑罰。今日妖瞳雖僥幸得報大仇,但是不管宗主是否還認不認我這個長老,我妖瞳始終當自己是無情宗的弟子!”妖長老有些激動的說道。
“哦?”絕情微微的回道,對妖長老所說的話卻是不置可否。
大殿上陷入了安靜,自從絕情不清不楚的回了一聲後大殿上就隻剩下幾人微微的呼吸聲,幾人都好像在互相揣摩心思一般不住的觀望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蛟夜看了看場上的兩人微微一沉吟上前一步說道:“宗主。。。。”
“不必多言,我自有決斷!”還未待蛟夜說出什麼絕情就打斷了蛟夜的話,蛟夜無聲的張了張嘴吧,微微的歎了口氣退了回去。
“妖堂主,我說過,這是你魔刀堂自家的事,我一個外人實在是不便插手,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絕情回過頭對坐下下麵的妖長老淡淡的說道。
妖長老此時不禁有些為難,低頭沉吟了一會,好像下了什麼決定般妖長老站起身來說道:“宗主,如果您願意幫我的話我。。。”說到這裏抬起頭看了看絕情,好像想從絕情的臉上看出什麼東西一般,但是黑色的麵紗將絕情的臉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妖長老怎麼也看不到麵紗之後絕情臉上的表情,但是絕情好像沒有聽到妖長老的話一般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端起一杯無情宗獨有的血茶微微的品著。
微微的跺了跺腳妖長老好像很艱難才下了決定一般的接著說道:“我願意率魔刀堂一眾弟子歸於無情宗旗下!”
蛟夜聽到這裏忽的一愣,沒想到妖長老居然拋下這樣的籌碼,一時間蛟夜忽的明白了絕情剛才所說的話的意思,絕情剛才一再強調這乃是魔刀堂的家務事自己不便出手想來本身就對著魔刀堂有所惦記了,想到這裏蛟夜不禁微微的感歎著絕情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