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碩,你個瘋子!”馮輕挨了這一巴掌,氣得直接暴走,咆哮著便要抓馮碩的臉。
就在這時,蔣芯儀恰巧走了進來,一把攔住了馮輕。
“這是怎麼回事!”蔣芯儀高聲叫了起來。
“這個臭*婊*子竟然敢打我!”馮碩喝得意識已經不清醒,除了罵人,可能唯獨會的就是打仗。因為馮輕上前想動手,馮碩歪歪斜斜地繼續罵著。
“行了,馮碩!那是你姐姐!”蔣芯儀嚷了一聲,將馮碩推開。
馮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眼睛裏幾乎要噴火:“我特麼饒不了她!”
蔣芯儀知道,再這樣鬧下去也撈不到什麼好處,而且自己的兒子她還是多少心裏有數的,現在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馮輕還是一枚很好用的棋子,不能因為馮碩胡鬧就將關係鬧僵了。
於是蔣芯儀嗬斥著馮碩道:“你就消停點吧!”
進而又轉身安撫馮輕說:“小輕,別和你弟弟一般見識,他喝了酒就犯渾,等酒醒了自己都知道錯了。”
馮輕氣得牙齒咯咯作響,但是麵對蔣芯儀的時候,她還是會忍著的,眼前這個女人是這個家裏現在唯一有生殺大權的人,她得罪不起。從前她不止一次地想過,馮慕也算是聰明人,馮家厲害關係她說得多少都有些道理,隻是最後不還是被蔣芯儀氣走了?
越是這樣,馮輕越是不能得罪蔣芯儀。
萬一要是哪一天蔣芯儀真的變成戶口簿上的女主人,那麼馮輕除了討好她,別無選擇。
眼見著蔣芯儀將馮碩推了出去,又折返回來拉住馮輕,溫言勸著:“你弟弟就是嘴快,他其實沒有惡意的。唉,小輕你也知道咱們馮家現在的情況,老爺子躺在醫院裏現在病得這麼厲害,家裏老小、公司裏的員工吃喝拉撒都是我一個人在抗,眼下鋒行還有那些見風使舵的公司又鬧著解約,馮碩他也是看著著急。”
蔣芯儀哀歎一聲,繼續說道:“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我真不知道公司還能挺多久,萬一要是破產我們就要流落街頭哇……”
“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想嫁給穆俊書那種糟老頭。”馮輕咬著嘴唇又說,“如果我要邢鋒軒回心轉意呢?我們馮家豈不就是化險為夷?”
“小輕,我們馮家和邢家也算多年的交情,你什麼時候聽說邢鋒軒身邊有過女人?”蔣芯儀輕輕一歎,拉著馮輕的手掌緊了緊,“不是我說,外麵都在傳,他可能喜歡男人……”
“這不可能!”聽到這樣的言論,馮輕有些激動地立刻尖叫了起來。
從馮輕認識邢鋒軒開始,她就認準了將來無論如何都要嫁給邢鋒軒,她看重他的家世,他能給她帶來她想要的榮華富貴,而且這樣一個獨一無二的絕色男人,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找不到第二個!就算犧牲了一切,她也要得到這個男人!
“小輕,”蔣芯儀神情微黯,眸色中多了一層意味不明的東西,“我雖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是視你如己出,從來沒虧待過你。你聽我一句勸,邢鋒軒那種男人隻適合被人仰慕,不適合做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