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慕若不是這個表情,邢鋒軒也不會緊張,他之前聽邢浚哲說過,上次聚力大學音樂會那次,馮慕和盧雪雪有過一次短暫的交鋒,雖然沒什麼輸贏,但是梁子是結下了。
可看今天馮慕的樣子,怎麼都覺得……
這不是要繼續交鋒的意思……
馮慕一肚子壞水,邢鋒軒比誰都清楚,難不成這一次又有新主意咯?
“你要做什麼?”邢鋒軒忍不住要問。
“鋒軒哥……”馮慕拖長了尾音,懶懶地問道,“您真的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寬泛了嘛?怎麼說我也是個20多歲,步入社會的新一代小青年,這點小問題,好像不需要您一直提點吧?亦或者,您對盧雪雪還有舊情,怕我壞了您的好事?”
這丫頭,不整治是真的不行了!
邢鋒軒滿頭的黑線……
什麼叫“還有舊情”?
什麼叫“壞了您的好事”?
一個姑娘家的,整天和小黃文扯在一起,成何體統!
這也就不是舊社會,不然,邢鋒軒非要打到她再也不敢胡說八道為止。
“你省省吧……”邢鋒軒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隻好扶額、扶牆。
“好咧!”馮慕大笑。
沒想到,一說到盧雪雪,邢鋒軒渾身就是一個詞來形容最貼切,那就是:不自在!
別說,盧雪雪也是有點本事的,別人入不得邢鋒軒的眼,可她就憑著自己死纏爛打的勁兒,還是讓邢鋒軒注意到了。
不過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女追男隔層牆……尤其是一個心思完全不在你身上的男人,根本不會正眼看你一眼。
盧雪雪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所以陣亡是早晚的事。
……
第二天晚上,按照約定的地點,馮慕穿戴好了準備出發。
可她剛剛下樓,就看見邢浚哲在邢公館的大廳裏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眉頭緊鎖,嘴上還不住地嘮叨著:“楠哥,不帶這麼耍我的啦,你明明答應我的……”
魏正楠不知道在電話那頭又說了什麼。
邢浚哲一副要哭了的樣子:“你這是害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魏正楠:“……”
電話裏嘰裏咕嚕。
“哼!本寶寶很生氣!”說著邢浚哲掛了電話。
一抬頭,他看見站在樓梯邊上抱著肩膀的馮慕,於是哭喪著臉說:“今天的一員猛將不來,盧雪雪我想我們搞不定啦!”
說著說著,邢浚哲竟然真的垂下眼淚來。
我去……
馮慕簡直要吹口哨,尼瑪,多少年了,也沒見邢浚哲這麼激動過,怎麼?魏正楠什麼時候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了?
“怎麼了?把眼淚擦了。”馮慕有點嫌棄這樣哭哭啼啼、淒淒慘慘戚戚的邢浚哲。
“楠哥太不是人了!就因為我哥一道命令,他就忙著去做自己的事了,答應好好的,今天來參加聚會也不來,我恨他!”邢浚哲撅嘴、賣萌。
“唉……”馮慕也知道邢浚哲挺可憐的,畢竟魏正楠忙正事是有錢賺的,每一個消息每一次處理,隻要替邢鋒軒做事,都有回報。至於,邢浚哲麼……一個跑龍套、打牙祭的,還是消停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