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一巴掌響起。
木音揉揉手,看著麵前望著自己不敢置信的女子,冷冷道:“我做什麼,還沒輪得到你這種宵小之輩談論。”
“你打我!”那女子捂住臉,震驚地看著木音。
見到木音打人,眾人想說的話都咽進了嘴裏,一是因為木音說得出,做得到,氣勢逼人;二是曦王爺也在這,並且一副讚同的模樣看著木音。
誰……敢得罪曦王爺呐。
那女子見到大家都沒說話,一時間羞愧無比,跺了跺腳,也不走開,她就要等著,等著木音出糗!
那男子也沒想到會鬧得那麼大,而且這個女子顯然是很難欺負啊!萬一日後娶了她,騎到自己頭上可怎麼辦。
想到這,他急得滿頭大汗。
這時,一旁的元弘曦,懶洋洋地開口了:“把簪子給本王。”
“?”那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元弘曦有些不耐煩,除了木音,還沒有外人讓自己說話可以說第二遍的。那男子興許也是意識到元弘曦的不悅,立即將簪子遞了上去,繼續演一場苦大情深的表情。
“請王爺做主——”
“你說,讓本王做主嗎?”元弘曦抬眸,掃了一圈圍觀的人,捏住簪子。
“是、是的。”那男子小心地打量著元弘曦,背後的冷汗越來越多。沒想到這就是元弘曦!他開始沒反應過來。
這可是人人小巷唱著童謠都說腹黑的元弘曦呐!
冷汗淋淋,他越來越緊張。
元弘曦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他執起那株簪子,笑了笑:“本王看著這簪子,刻著一個小小的‘李’字呢。”
什麼?!
那人猛然抬起頭,他當初拿著簪子的時候也沒注意,就連刻著的小字也沒有細看。
一般元冶女人家配好的貼身首飾,都會按個刻上姓氏,彰明身份。
“王、王爺!怎麼、怎麼會!”
“你的意思,是本王在扯謊了?”元弘曦眯起眼,冷笑一聲,將簪子隨便找了一個女子查看。
那女子沒想到元弘曦會選中自己,情不自禁羞紅了臉,加上緊張,拿著簪子的手還是發抖的。
好半天才看好,她甕聲甕氣道:“回、回王爺……刻得是‘李’字沒錯……”
“如何?”元弘曦轉過身,將簪子摔到那人麵前,“還要本王教你怎麼演下去嗎?”
那人見到拆穿,“撲通”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小人隻是因為一時之間鬼迷心竅才幹了這事!”
戲演到這個地步,大家也就都看出點名堂了。
是有人栽贓嫁禍給木音。看到這幕,之前說木音的那個女子捂住臉,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地退下……
戲演到這個地步,大家也就都看出點名堂了。
是有人栽贓嫁禍給木音。看到這幕,之前說木音的那個女子捂住臉,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地退下……
元弘曦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走到那瑟瑟發抖的男子麵前,語氣風輕雲淡,但卻讓那人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