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嘴怎麼也鬥不過,薛藍圖幹脆放棄了掰扯的打算,直接拍案而起,怒聲道:“洛雲姝,本侯承認駁不過你牙尖嘴利。可是僅憑一張嘴,是不能走遍天下的。有本事,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好啊!”雲姝坐正身子,推了推坐在身邊的雲真,“舅舅,上唄!”
雲真縱容一笑,果然站起來。走到場中,風度翩翩地笑著對薛藍圖抬手:“請賜教!”
薛藍圖:“……”
眾:“……”
都要打起來了,神秘人為什麼還不出來啊?他不是來幫他們對付洛家的嗎?
大家還在等著白素出來把洛家的人打一個落花流水,卻不知白素已經怒氣衝衝地走掉了。
要是能跟洛家的人使用暴力,他何需用到別人?
那麼多位高權重的人合起夥來,居然都沒能壓不下洛雲姝的氣焰。
廢物,都是一幫廢物!
薛藍圖渾身僵硬,久久不動,雲真卻始終雲淡風輕,不厭其煩地等待著。
他越是有風度,就越是顯得其他人可笑。
沒有人給薛藍圖鋪台階下,一是不敢對上雲真,二是因為心裏不願。
要不是薛藍圖說他家那位大人物會幫著對付洛家,他們又豈會摻合此事,憑白的鬧得丟人現眼?
都是薛藍圖害的,還想他們幫他,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
滿場尷尬,雲姝卻是看得興味十足。
能把膈應人做的這麼漂亮,看來她家舅舅是頭腹黑的笑麵虎呢!
突然,她眼睛一亮,猛地放下手中杯子站了起來。
“舅舅,走了。我有點事,快點!”話才喊完,人已經跑出老遠了。
雲姝跑得飛快,因為她看到離安醒了。
自上回他醒了半個時辰到現在,他又整整沉睡了三天。
雲姝剛剛辦完事情,想起他,就用神識查看了下。卻發現他睜著眼睛乖巧地躺在床上,好像在聽著什麼,很認真的樣子。
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雖然他沒吵鬧,但怎麼舍得把那麼小的他,獨自一人留在那裏?
當即一秒鍾都不願耽擱,直接就用了輕身功夫,如流星般刷一下閃過,就在大庭廣眾下消失了。
……
“父皇,您找兒臣?”傍晚,東奉鈺被召進了宮中。
東奉城已經在窗邊呆坐了兩個多時辰,聽到聲音,他回頭問道:“今日不在宮中,你做什麼去了?”
東奉鈺眼神微閃,應道:“兒臣有些私事……”
“你是去見洛雲姝了吧!”
自己最中意的兒子,他怎麼可能不了解?自從他下過他和洛雲姝的賜婚聖旨後,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鈺兒整個人都變了。
他變得沉默,時不時的就走神了,那分明是情竇初開,且並不順利的際象。
東奉鈺不作聲,東奉城問道:“你想幫她,可是她拒絕了,對嗎?”
問完,也不用兒子回答,就自嘲道:“自然是拒絕了的,她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初煉藥便能製出靈藥粉,初習武修為便超過了他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