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管!我現在餓了,小山,你趕快給我做吃的!”小虎山大王似的霸道地吩咐著。這可急死小山了,他哪裏會做吃的啊,四處瞅了半天,隻好將梵雲拽了過來,推到小虎麵前。
“我可不是吃的!小山,你太不仗義了,怎麼把我當成吃的送給小虎呢!”梵雲搖晃著光頭,蹦跳著指著小山鼻子大罵不已。
“切!你又不好吃!老爸說了,生肉不好吃,我要吃熟的!”小虎說完,又瞅了梵雲幾眼,突然眼睛裏放光,舔了舔嘴唇,道:“我們去偷雞,然後烤雞吃去吧?”
“好啊,好啊!可是,小鎮上還有雞嗎?上個月都被咱們偷完了耶!”
“隔壁張奶奶昨天剛買了兩隻老母雞,我偷偷看到的哦!”
“不行的啊!咱們不能在小鎮上偷雞了!再偷會讓人罵的!”好像已經被人罵了一個月耶!
“哦!那怎麼辦?那以後不是沒有雞吃了!商店裏的烤雞又不如自己烤的好吃!”
“要不我們去試試烤乳豬怎麼樣?我前天看到附近有家養豬廠的哦!”和尚賊頭賊腦地建議著,他都惦記那些乳豬好幾天了,現在正是機會呢!
“好啊,好啊!一起去,一起去!”
“那咱們不管阿風大哥了嗎?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嘿,小和尚還算有些良心啊!
“不用擔心,老爸肯定沒事的!他那麼厲害,那些警察不被老爸打就夠好了!”對於陳風的本事,小虎是深有了解,不過他卻忘記了,凡界有著太多的規則。
三個小家夥趁著沒人注意,就貓著身子,鑽了出去,然後開動四肢,蹭蹭跑向那養豬廠。
這沒過多久,一陣嗷嗷豬叫過後,小鎮後麵的小樹林裏又升起股股濃煙。
陳風被押送著下了車,一路進了警局的審訊室。
在半路上還遇到了張重友的上司,那是一個禿頂肥胖中年人,麵色似乎很和善,可是陳風卻覺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裏充滿了幸災樂禍,說話語氣也相當的不善,似乎自己已經是文物走私犯了,來這裏不是協助調查,而是交待犯罪實事。
這種不好感覺在張重友問出第一句話之時得到了驗證,陳風隱隱覺得事情很不樂觀,似乎不單單是有人誣陷自己走私國家文物那麼簡單。
審訊室裏,陳風雙手被反銬在椅子上,張重友表情嚴肅地道:“陳先生,還請你認真交待一下古董行的問題!”
交待?這個詞用的有些嚴重。陳風自嘲地反問一句道:“警察審問不是都先問姓名、年齡、性別、民族什麼的嗎?你們怎麼不問啊?”趙萬山不由會心一笑,一聽就知道陳風從來沒進過警察局!
“嗬嗬,不是所有審訊都這樣的!電視上演的也不準!”似乎因為陳風的話,張重友語氣也緩和了很多,“再說了,你的這些情況我們都了解,除非故意整人,要不問這些廢話幹嗎?”
“嗬嗬!”陳風緊張的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也是,我和你們又沒仇,你們怎麼會故意整我呢!”
“咳咳!”趙萬山故意清咳了幾聲,開口問道:“陳先生,你還是說說你古董行裏古董的來源吧!”說著趙萬山就拿起筆來準備記錄。
陳風沒有立刻回答,他在思考著要不要說出這些古董的來曆,雖然他明白隻要說出隱者村,自己走私國家文物的事情自然水落石出。可是,隱者村之所以隱居,不就是希望不為外界所知麼,如果自己爆出他們的存在,那不是成了自私小人!
可是,反過來說,不爆出隱者村又怎麼洗脫走私國寶的罪名呢?不洗脫罪名,自己倒是不要緊,可是連累了錢米,還有大牛的話,那就
哎!似乎怎麼樣都不行啊!
張重友看著陳風默然不語,好心提醒道:“陳先生,隻要你能夠說出那些古董的來曆,而來源又不犯法,你們古董行就會沒事了!”
陳風突然覺得張重友並不似表麵看起來那麼無情冷酷,心裏微微有些感動,可是陳風知道,現在已經不是那些古董合不合法的問題了!
陳風繼續沉默不語,仍舊思考著。
“陳先生,隻要你是被誣陷的,我們絕對會幫助你!”趙萬山一頓,隨即語氣頗重地警告道:“但是,如果你想借著沉默來抵抗我們的審訊,那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就等著坐牢吧!”
陳風一個激靈,他自己倒是不要緊,但是連累人的話,他實在不忍心,趕忙道:“不,不!我絕對沒有抗拒的意思!隻是那些古董的來源有些奇特!”
趙萬山和張重友對望一眼,難道真是走私來的?要真是走私的,那可是一個大案件啊!
“別,別!你們誤會了!那些古董絕對來路合法,給我古董的人都還活著呢!”陳風急著解釋起來,隨後又道:“隻是,給我古董的人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來曆!我也不好擅自作主!”
張重友深深瞅了陳風幾眼,覺得陳風不像撒謊,隨即又轉頭看向趙萬山。趙萬山暗暗點了點頭,張重友接著道:“陳先生,你要知道,如果你不說出古董來源,是無法證實你的清白的!我們也相信陳先生,可是我們也需要證據才能證明陳先生的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