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兄,趕快進城吧,我們坐下來慢慢再說”
“好好好,來人啊,吩咐下麵的士兵,進入鳳凰城後,不得擾民,不得強搶財物,如有違紀者,格殺勿論!”
陳風大笑著將穆穀迎進了鳳凰城,他的幾萬大軍可以說幫陳風解決了不小的問題,雖說那幾萬殘兵敗將,戰鬥力已經大大折損,卻也總比沒有好得多。
當天夜裏,鳳凰城中,大擺宴席,陳風與穆穀二人在席間談起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二人的經曆,當陳風說起打擂台一事時,穆穀也聽得極為入神,看來自己這位兄弟,不隻是會布一些奇門陣法,連身手都相當了得。
借此機會,藍天仰又將那天的事添枝加葉的說了一番,當穆穀得知陳風就是妖劍的傳人之時,不由得驚駭萬分。
“真想不到陳兄竟然就是妖劍的傳人,看來是我穆穀之前有眼不識泰山了,老弟,來,哥哥敬你一杯!”
陳風本想說出真像來,但是眾人誰也沒給他這個機會,連英宿殺也感覺有些奇怪,陳風什麼時候有妖劍了?這個還真是聞所未聞
宴席過後,英宿殺、豔娘、藍天仰父女二人以及陳風等人聚在一起,談起妖國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英宿殺將自己在妖都打探出的一些情報以及穆穀這段時間經曆的一些事情,向眾人這麼一說,藍天仰以及陳風幾乎都將目光落在了那個神秘的國師身上。
“看來這個國師很有來頭,從前的國師是從來不蒙麵的,可能國師與妖王一同都被人殺害了,難怪啊,妖王一直以來都愛民如子,最近這幾年,突然變了一個人相似,凶狠惡毒,簡直判若兩人啊。”
“哼!我們的妖王早已經被害了,那個假妖王用我們臣民的鮮血供養著一個魔物,可惜,直到現在也沒能找到那個魔物的下落,不然,一定要將他一並殺掉!”
穆穀咬牙切齒的吐露著心中的不快,此次攻下了妖都,雖說殺了假妖王,可是一到穆穀被被棄城而出,也未能找到那個魔物的下落,那個魔物就好似消失了一般,但是他敢肯定,那個魔物一定還在妖都。
“我想,你說的那個魔物,應該是一個人。極有可能是黑巫教的教主,也就是那個神秘的國師,此人並非你想得那麼容易對付!”
英宿殺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錯的,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魔物,那麼可能,就是黑巫教的教主在用邪法養傷,或是練功之類的,如果他在用鮮血練什麼法器或是邪功的話,英宿殺心裏可就沒有多少底了。
從前自己可以打敗黑巫教教主,但是現在,英宿殺自己也記不清楚多久沒有再練過功了,隻是最近才活動活動筋骨,而黑巫教的教主卻是日夜勤奮,此中的差距之大,英宿殺絕不難想到。
就在眾人還在議論之時,突然門外跑進一名妖兵,慌裏慌張的對藍天仰道:“城主,大事不好了,我們被人包圍了”
“什麼?包圍?走,看看去!”
眾人跟著藍天仰一同登上了城頭,向城下看去,鳳凰城的四大城門,都被不明來曆的大軍圍得水泄不通,藍天仰見狀,微微吸了一口冷氣,想不到,對方來得這麼快,來勢這麼猛,包圍著鳳凰城的軍隊,足有四十萬之眾,看來,鳳凰城也將難逃大難了。
“這個黑地來得還真快啊,難道說他找到了他的主子黑巫教教主?今天晚上我就去會他一會,看看這黑巫教主是否真的在修練邪功!”
“英大哥,不要衝動,此事再慢慢商議,眼下他們人數眾多,你隻身前往,恐怕有失啊,就算豔娘姐姐與你同行,也保不準會出什麼差錯,早晚有一天,我們要與黑巫教主正麵相對的,沒必要急在一時!”
陳風向城下看了看,那一眼望不到邊的軍營,讓陳風心裏也寒意叢生,而且對方明顯是擺了一個五行的陣式,看來擺下此陣之人,也深通風水之術,以及奇門陣法,這個陣式看似平常,它卻可以減弱鳳凰城內的生機。
“哼,就憑他們也想殺我?”
“英大哥,不要大意,對方陣營之中,一定有一位精於陣法的高人,奇門陣法,不同於身手絕佳的高手,即使身情絕技,被奇門陣法所困,也必是九死一生,在你筋疲力盡之際,隻要殺出一個一般些的對手,都可以取你性命,千萬不要大意!”
“阿風弟弟說得及是,不要大意,也許就是那個黑地在等著我們入他的陷井,我們偏偏不去,氣死他!”
英宿殺和陳風都是一愣,而後二人心照不宣的別過臉去,在心中暗道:“唉,女人,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