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上下掃視了王小膽一眼，卻被陳戰的聲音打斷思路。
“來，白靈，你也吃點！”陳戰遞過去一籠包子。
白靈搖了搖頭：“我要去查一條線索，就不吃了，剛才看到你在街邊，這才忍不住過來聊幾句。”
“不吃飯怎麼行？辦案也要吃飯啊！”陳戰假裝繃起了臉。
“哪有心思吃啊！”白靈苦笑一聲，美麗的小臉滿是愁容，很明顯多日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了，有淡淡的黑眼圈浮現出來。
看到白靈這個樣子，陳戰也挺心疼的，畢竟是他帶出來的兵。
“戰哥...要是晚上沒什麼事...出來吃個飯？”白靈猶豫了幾秒，開口問道。
“行啊！”陳戰點點頭。
白靈走了，王小膽目送她離開，然後笑嘻嘻地問道：“戰哥，這妹子長的好啊，是個警察？”
“你小子可別打她主意，小心被揍！”陳戰笑道。
“哦？她負責什麼案子的？剛才你們說什麼搶劫殺人的，感覺很恐怖！”
“一個變態殺人犯，你打聽那麼多幹什麼？來來來！喝酒！”陳戰再次打開一瓶酒，對王小膽說道。
“好，喝喝！”王小膽回頭深深看了一眼白靈的白色越野車，然後便與陳戰繼續拚起了酒。
黑色轎車也在白靈離開後，緩緩駛離，很快，又換了一輛棕色麵包車代替兩人，繼續監視陳戰。
“小膽，你在公司多久了？”
吃飽喝足，陳戰兩人聊起了家常。
“三年多了！”王小膽臉色有些紅，不時吞吐著酒氣。
“對譚碩這個人熟悉嗎？”陳戰不動聲色地問道。
“嗝！譚碩？”王小膽微微一愣，甚至連打嗝都忘記了，不知陳戰為何突然問到這個人。
“對，外貿部經理譚碩！”
王小膽沉吟了幾秒，皺起眉頭說道：“隻知道關於他的一件事，就是和市場部的黃雲有一腿，而且...黃雲有老公。”
“婚外情？”陳戰一愣。
“一對狗男女！”王小膽的臉色忽然陰沉了一些，有些不屑地罵道。
“怎麼了？”
“黃雲那女的不是東西，在外偷漢子就算了，還虐待自己的孩子，簡直就是畜生！”王小膽借著酒勁，說出了心中的怒意。
黃雲的老公在外地打工，她在本地帶孩子，自己不守婦道，還經常虐待隻有六歲的兒子，打的遍體鱗傷。
有一次王小膽巡邏，在宿舍區親眼看到黃雲拿著皮鞭瘋狂抽打孩子。
“這麼狠？”陳戰有些意外。
“人盡可夫的裱子！”王小膽再次打開一瓶啤酒，大大地灌了一口。
在陳戰看來，黃雲最多算是一個風騷的女人，現代社會太浮躁，為了上位，如此作派也不算什麼，但虐待孩子這件事，卻讓人紮心。
虎毒還不食子，黃雲一個婦道人家竟然這麼狠，就連陳戰也有些看不過去。
王小膽的情緒變化讓陳戰有些詫異，不知他為何突然這麼激動。
“譚碩呢？他這個人怎麼樣？”
“譚碩就是一個吃裏趴外的東西，戰哥你問他幹嘛？”王小膽平複了情緒，若有所思地問道。
“沒什麼，剛來公司多了解一些情況，你說他吃裏趴外，怎麼個意思？”陳戰目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