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凡,我聽說臨江發生了大事,是你做的麼?”
李子凡苦笑一聲:“爸,臨江的確出了點意外!”
“意外?”李戰沉默了幾秒,幽幽說道:“我不喜歡意外,想要讓那些人看的起你,就要做出一些成績來,否則...”
“我明白!”李子凡艱難地點點頭。
“先把臨江的事放一放,抓緊搞定袁夢,下個月初十的訂婚儀式,一定不能有失。”
啪!
李戰說完就掛了電話,留下一臉不耐煩的李子凡。
“媽的!”李子凡低聲罵了一句,緊接著轉過身,對著一眾手下叫道:“還愣著幹什麼?全都上車,走了!”
幾輛豪車絕塵而去,而陳戰和袁夢也從餐廳裏的玻璃窗前緩緩移開。
“李子凡對你的心不改啊!”陳戰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袁夢卻沒有回應,仿佛陷入了某種讓人心焦的沉思之中。
陳戰也沒打擾她,雙手插在兜裏,低聲哼著小曲。
過了一會兒,袁夢輕歎了一口氣:“陳戰,我想去江邊走走。”
“行啊!”陳戰一愣,然後就點頭,他知道袁夢心情沉悶,去江邊吹吹風,就算散散心了。
臨江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背靠華夏最大的內陸河,長江,但,經過臨江的也隻是一個支流,江麵不足三十米寬,也沒有那麼大的波濤。
正常情況下,江麵上都會有不少流動的船隻,有打魚的,也有遊覽的客船,每到晚上燈火輝煌,色彩璀璨繽紛,讓人目眩神迷。
對於遊客,江海路算是最迷人的一段夜景遊覽之地了,對於陳戰和袁夢兩人,這裏卻發生過一段有意思的事。
江邊有著一排欄杆,防止小孩老人不慎掉落到江裏,因為這條分支雖不深,但也足有兩米開外,尋常人卷進去凶多吉少。
上學時,陳戰經常一個人鑽到江裏遊泳,最可樂的是他從來都是脫的精光,就像一條白花花的大魚,時不時露出屁股在江麵上顯擺顯擺,讓岸上的少男少女一陣陣驚呼。
步行區的一段路上,有兩個大銅鼎,陳戰那時候常將高三米的銅鼎當跳台,然後一個猛子紮進江裏,濺起莫大的水花。
有一次,陳戰大清早5、6點,脫的精光站在銅鼎上展現他的男人雄風,卻沒想到讓晨練路過的袁夢看了個清清楚楚。
害羞的陳戰直接鑽到水裏,一個上午沒出來,差點讓趕來看熱鬧的同學們笑瘋。
走到銅鼎附近,袁夢莫名想到當初那件趣事,忍不住笑了。
尷尬的陳戰,摸了摸鼻子,訕訕道:“還想著當年那件事呢?”
“那是我見過你最糗的一件事了。”袁夢眼裏含著笑,心情一下子晴朗了不少。
原來,陳戰在她腦袋裏一直都有影子晃過,隻是她從未深思罷了。
“你是第一個把我看光的女人哦!”陳戰朝袁夢眨了眨眼睛。
“去!”袁夢瞪了他一眼。
兩人沿著江邊信步而走,俊男靚女,引起不少人的注意,紛紛投來驚訝的眼神。
遠處,有五、六個人跟著,其中一人的表情卻很是難看,幾乎是在咬牙切齒。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