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陳戰的命很硬,沒給兄弟報仇之前,誰都拿不走!”陳戰冷笑一聲,朝著天空狠狠伸出一根中指。
夜朗星稀,陳戰在家中靜靜等待,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丟失的東西搶回來。
滴!
門鈴響起,白靈來了。
一進門,隻有白靈一人。
“八幡呢?”陳戰有些詫異地站起來。
白靈一臉古怪,悄悄說道:“戰哥,我去監獄提人,卻碰到一個人...他叫...白木。”
“哦?”
“他...他說讓你親自去監獄見八幡,還說此事機密,萬萬不能泄露,不讓我打電話通知你,以免被監聽。”
“這麼神秘?白木要搞什麼鬼?”陳戰愣住了。
他沒注意到白靈有些怪異的表情,一直在沉思白木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還是去一趟吧。”白靈有些心不在焉。
陳戰這才注意到白靈的表情,忽然問道:“你見到白木了?是不是覺得他長的和你有點像?”
“有嗎?”白靈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
“越看越像!”陳戰點了點頭。
“似乎...的確有些像呢!”白靈心亂如麻。
她從小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除了從小陪在身邊的一塊兒刻著白字的玉佩外,沒有任何有關於身份的信息。
之後,白靈從了軍,一直在軍中為國家效力,直到神秘地來到臨江。
如今,碰到一個與自已相像,甚至連姓氏都一樣的男人,心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平靜。
“你來臨江...是不是為了查自已的身世?”陳戰忽然若有所悟地問道。
白靈咬了咬嘴唇,苦笑道:“隻是一絲幻想罷了。”
“我覺得你應該找白木好好問一問,萬一你們真是親人呢?”陳戰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鼓勵道。
“他...他是犯人,我是警察,就算真是親人...又如何自處?”白靈搖了搖頭,沒有十足把握前,她不會有任何行動。
“算了,我先去見他,看白木到底在搞什麼鬼!”陳戰起身,抓起一件外衣穿上,與白靈走了出去。
驅車前往臨城監獄,來到這裏就像回到了家,監獄長劉元親自來迎,還跟著一大幫獄警,對陳戰是畢恭畢敬。
“陳兄弟,你來了?木哥等你呢。“劉元笑道。
“他搞什麼鬼?八幡呢?”陳戰一進高門大院,心裏有覺得陰森森的,這裏真不是什麼久留之地。
劉元指著白木住的地方,沉聲道:“八幡也在裏頭。”
“哦!”
陳戰想了想,讓白靈在外麵等著,他一個人信步前往。
也不知是為了躲避白木,還是有其它原因,一向風風火火的白靈乖巧地點頭,主動去了門衛室。
陳戰來到白木的地方,外麵守著十幾個人,都是監獄裏的硬漢,虎視眈眈地巡視著,可以說戒備深嚴。
不過,他們一看到陳戰,立馬點頭哈腰地湊過來,兩米大個也縮短了幾寸,一臉的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