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島很少深入世俗辦事,如今不顧一切地來到城市抓人,這讓白木心中很震動。
“再說了,判官先是派出兩名特使探你的底,現在又收買其它人想暗渡沉倉,證明對方隻想將雅蘭抓走,而並非想殺人。”白木搖頭晃腦,一副什麼都清楚的樣子。
“說重點!”陳戰翻個白眼。
白木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這件事你還要從你那朋友身上找問題,當麵問問她,豈不是來的更直接?”
“我看她不像知情的樣子啊。”陳戰摸著下巴,也有些拿捏不準了。
以他對雅蘭的了解,後者很單純,不像是那種陰謀份子,如果真與死亡島有關,應該早就看出來了。
“更何況,有一件事你不覺得有疑點嗎?”白木突然說道。
“什麼事?”陳戰一愣。
“你剛才說,雅蘭從死亡島逃出來,鑽到了你的船上,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陳戰眨了眨眼睛,沉聲道:“這件事我想過,當時死亡島很亂,根本沒人顧的上她,偷偷跑出來應該沒問題。”
“為什麼別人就逃不出來?她一個弱女子就逃出來了,你就沒想過嗎?”
白木把他問的瞠目結舌,並非陳戰沒想過,隻是下意識地忽略了。
畢竟,當時雅蘭與陳戰同生共死,還幫過他的大忙,可說是死裏逃生的戰友。
對待戰友,陳戰從來都不會懷疑。
“還有那個什麼張恒哲,你別忘了...是玄揚派去的!”白木撇撇嘴。
陳戰瞪了白木一眼,嗤笑道:“照你這麼說,你也有疑點了,幹嘛把我送去死亡島?”
“咳...你這人真有意思,我這不是提醒你嘛,扯哪去了?”
“不過...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新的發現!”陳戰搶過白木的酒杯,悶了一口,甩了甩腦袋。
“來來來,想那麼多幹嘛,喝酒才是真的,等我一段時間,安排好一切後,一起去將軍墓,到時候得到大量的財富和強大的武技,那就誰都不怕,什麼狗屁死亡島,不值一提。”白木拉著陳戰喝酒。
陳戰哪有心思繼續喝酒,他覺得自己似乎被雅蘭騙了?
“喝什麼喝,我走了!”陳戰站起來,不耐煩地叫道。
“誒?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愁,管那麼多幹啥?”白木死乞白賴又把陳戰拉過來。
“你咋那麼貧呢?”陳戰翻白眼。
“少廢話,喝不喝?”白木眼睛瞪的老大。
不陪他喝酒,今天想走都走不了,陳戰哭笑不得,隻能留下。
兩人從晚上喝到早上,陳戰果然在白木大大咧咧的性子影響下,忘了不少煩心事。
不過,隨著袁夢一通電話,陳戰立即清醒過來。
經過一整夜的研究探討,袁夢似乎找到了壓製陳戰手臂爆發危險的方法。
急匆匆回到集團,袁夢一臉疲憊地在實驗室等陳戰,晚飯、早飯都沒有吃,不過心情卻非常不錯。
陳戰手臂發生的變化,不僅讓袁夢察覺到危機,更讓她觸類旁通,得到一些奇思妙想。
“怎麼樣?”陳戰看著袁夢略有些單薄的背影,輕聲問道。
袁夢回過頭,指著電腦屏幕上的曲線圖,笑道:“我知道原因了,你手臂之所以會有隱患,是因為被人動了手腳,說的明白點...你被當成了實驗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