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大活人怎麼就突然消失?
陳戰指著魔術師,沉聲道:“你過來!”
“哦!”魔術師哪敢違抗,屁顛顛地走了過來。
離的近了,陳戰一眼就看到他白皙的皮膚和湛亮的眼睛,明顯是個年輕人。
一把扯下對方的胡子,陳戰嗤笑道:“都是騙人的把戲!”
“哎呦!”魔術師捂著下巴直喊痛,卻不敢反抗。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我朋友呢?”陳戰冷笑道。
“我真不知道啊,我一直和助手配合,沒見過你那位朋友。”
“還狡辯!”陳戰把他拎起來,扔到玻璃棺裏,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玻璃棺普普通通,除了一麵能夠反光外,並沒有其它特殊之處。
整個魔術的核心,不過是障眼法,觀眾看到的玻璃棺,不過是真實玻璃棺的在鏡子裏的反射罷了。
當絲巾抽開的時候,真正玻璃棺裏的女人早已離開。
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袁夢一定在真實的玻璃棺中待過,隻是被換走的速度太快,根本沒人發現。
想要動手腳,隻能在剛才絲巾遮蔽的時候進行,可僅有三秒時間,又怎麼能把一個大活人換掉?
想了想,陳戰回頭看過去,隻見魔術師的助手正躲在人群中,不敢往這邊看。
“把她叫過來!”陳戰指著助手。
小姑娘被魔術師拽過來,同樣嚇的不敢說話,低著頭一言不發。
“小姐,剛才你真的在玻璃棺裏嗎?”陳戰問道。
小姑娘眼中似乎有些茫然,搖了搖頭,又趕緊點點頭:“對的,我在棺裏。”
“你說謊!”陳戰嚇唬她。
“真的真的!我醒來的時候就在棺裏!”小姑娘緊閉眼睛,生怕陳戰打她。
“醒來?”陳戰一愣,“什麼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在後台準備,突然暈倒了,等我醒來,已經在玻璃棺裏,我還以為...是威廉先生設計的橋段呢。”
陳戰心頭一跳,目光在魔術師和助手身上轉來轉去,確定他們是否說謊。
初步推斷,他們說的應該是真。
如果魔術師真對袁夢下手,不可能讓袁夢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那豈不是多此一舉。
隻有魔術師不知情,其它人背後搗鬼,這件事才說的通。
“哼!”陳戰知道自已被算計了,他一把推開魔術師,走向人群。
不管怎麼說,人一定在船上,對方處心積慮劫走袁夢,絕不是臨時起意,應該暫時安全,但他仍然要小心行事。
方才陳戰的表現,震撼了不少人,看到他朝人群走來,頓時嘩啦一聲散開,圍成了一個更大的圈子。
切夫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站在三層甲板朝下望,笑道:“這小子有點意思!”
五大三粗的霍曼冷哼一聲:“花拳繡腿而已。”
“是嗎?比你如何?”切夫瞪了他一眼。
“嗬嗬!”霍曼不置可否,臉上淡然的表情說明他根本不屑與陳戰比較。
“也是!堂堂地獄犬唯一高徒,的確可以蔑視絕大多數人!”切夫伸了個懶腰,目光忽然變寒,“有人在我地盤上劫人?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