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要是不答應,情勢會更亂,城裏有不少他們的人,萬一聚眾搗亂,我們內外交困,更容易被飛天神鷹得手,更何況...斷千山來意不明,萬一真和飛天神鷹有什麼瓜葛...”
紮爾斯身體一顫,眼角更是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著。
“好!”紮爾斯猛地一拍桌子,叫道,“派人送他們走,讓隊伍盡量趕在天黑前返回,我估摸著,晚上飛天神鷹還會出現。”
“是!”黑沙站起來去安排。
紮爾斯則疲憊地坐到沙發上,使勁揉著太陽穴,心裏頭煩死了。
城裏亂套了。
十幾個老板和他們的隨從集合在一起,紮爾斯手下幾百個護衛,浩浩蕩蕩地朝城外開撥,不少人想趁機跟著溜出去,引發了不少衝突。
此刻,剛金城外五公裏的山上,兩道人影臨風而立。
一男一女,均身穿土黃色偽裝衣,靜靜趴在山頭雜草堆裏,一動不動。
男的手拿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城內的情況,似乎有些意外。
“咦?母老虎...城內不對勁啊,不是說這幾天紮爾斯把大量的兵力派去了阿茲曼山,怎麼城裏還有這麼多人手?”寧蕭戴著麵罩,隻露出一雙精光湛亮的眼睛。
“再叫我母老虎,信不信割了你的舌頭!”
“嘿嘿...開個玩笑,你趕緊分析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寧蕭脖子一縮,幹笑幾聲。
“哼!城裏似乎有了什麼變故,如此一來,對我們的行動...大大不利啊。”母老虎使用單筒望遠鏡,看到了城裏亂糟糟的一幕,擔憂地說道。
“怎麼辦?如此森嚴的戒備,我們很難成功。”寧蕭語氣罕見的沉鬱。
“來都來了,怎麼可能空手而歸?走!進城去,先探一探消息!”母老虎天不怕地不怕,長身而起,二話不說直接往山下跑。
寧蕭苦笑一聲,抓起旁邊的鐵箱子,跟在後麵迅速衝了下去。
以兩人的身手,摸入城裏很輕鬆,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裝扮一番,化為兩名身穿黑衣的傳教士,步履從容地出現在街麵上。
剛金城裏就有一座教堂,平時傳教士來來往往數量也不少,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們。
來到酒館,寧蕭剛一進門,就聽到一個讓他大跌眼鏡的傳聞。
“告訴你們...”
一個身材小的就像侏儒一樣的白人男子,站在桌子上唾沫星子四濺。
在他周圍,坐著十幾號人,饒有趣味地聽他講述。
“飛天神鷹上次成功之後,嚐到了甜頭,最近又要出手了,這幾天晚上有人去紮爾斯木樓搗亂,就是他們。”
“真的啊?最近好多人在說這件事,難道有人見到飛天神鷹了?”
“那可不是,不但見到了,還親眼目睹飛天神鷹偷走一塊兒金子,作為戰書,這不明擺著打紮爾斯的臉麼?”
嘩!
人群嘩然!
有人在紮爾斯眼皮子底下偷走金子,那已經是天大的新聞,現在偷金子的人還要先下戰書,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啪啪打臉的行為。
寧蕭兩人一瞬間愣在當場,疑惑地相互對視一眼,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