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哥,你去休息一下,讓我來吧。”虎頭說道。
成功把陳玉風送到醫院以後,陳戰就站在手術室門口一直等待,看著上邊的手術中標誌,陳戰就一直沒敢放下心,一直在門口守著。
“遲早一天,他是怎樣傷害小風的,我會加倍還給他。”陳戰說道。
原來在飛往臨江的路上,陳玉風又醒了一次,他告訴大家他不願意與蕭山為虎作倀,就提出要脫離死亡島這個組織,蕭山則是已懲罰為由抽打陳玉風二十多鞭子。
作為哥哥的角度來說,陳玉風就像個孩子一樣,他絲毫沒有覺察到蕭山的目的,那些鞭子大多擊打在胸口,雖然不會致命,但是卻讓陳玉風昏迷不醒,還不能開口說話。
看來蕭山是想隱瞞自己與第九禁區的合作,如果不是陳玉風身子骨強點,可能陳戰等人也不會這麼快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的時間來算的話,可能需要一個星期左右陳玉風才能正常的說話。
一個星期雖然不長但也不短,蕭山和第九禁區這段時間足夠折騰些什麼東西出來了。
“戰哥,你說這次我們要麵對什麼?神經炸彈,如果解決不了我們該怎麼辦?”
看著醫院來來往往的人群,虎頭心裏不由得一陣擔心,在醫院的這些人都是患了疾病才來到這裏,本來就很痛苦了,如果第九禁區在弄出神經炸彈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身為軍人的他,肩負著重大的責任,在他的背後是國家也是老百姓,誰也不知道第九禁區究竟要幹什麼,如果傷及老百姓,他們拿什麼去抵擋?
“不要擔心那麼多,我們遲早會有辦法的。”
陳戰嘴上這樣說,心裏也是很擔憂。第九禁區實在是太神秘了,神秘的聽到這個名字陳戰都有些害怕,他不知道第九禁區要幹什麼,這麼久以來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手術室的燈光這是暗淡下來,陳戰兩人緊張的等待著。
不到一會兒,門開了,一群醫務人員推著陳玉風朝著空餘的病房走去,陳戰二人的目光也跟著過去。
“你們誰是陳玉風的家屬?”
陳玉風剛被推過去,一個身著白衣大褂的女醫生看著二人。
“我是他的哥哥,醫生小風怎麼樣了?”陳戰說道。
聽完陳戰的話,女醫生看著他,滿眼都是憤怒。“多大的仇,用這麼大的勁打,他現在胸口淤血已經清理出來了,短時間內不能說話,還有受傷後強行走動,筋骨受損嚴重,不能走動。”
女醫生的正能量爆棚,她還以為是陳戰為了教訓弟弟打的,不過陳戰也沒說話隻是點點頭,普通人是不會理解死亡島什麼的。
“他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等他醒來的時候及時叫我們,另外過段時間去弄點補品過來。”女醫生見陳戰這麼誠懇也沒計較那麼多,把該吩咐的都說了一遍,讓陳站簽個名就走了。
“走吧,去看看小風吧,對了八幡和九幡進度怎麼樣。”
陳戰拍了拍旁邊假裝看風景的虎頭,在眾人剛到臨江市醫院的時候,陳戰就讓二人去試試能不能查到第九禁區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