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戰哥,沒問題,保證不會給你們拖後腿。”
陳玉風拍了拍胸脯,在得到了陳戰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後,目光便開始在酒吧中流連起來。
酒吧裏的女人,向來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尤其是在這裏比較混亂的地方,那可真的是各色各樣的人都有,原住民、雇傭兵、淘金者、冒險者,形形色色的人交織在一起,很容易便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你兩可以去放鬆一下,但是記住不要壞事!”
察覺虎子也有些蠢蠢欲動的心理,陳戰有些無奈的道,他們走的時候,塞派不僅給他們準備了淡水和幹糧,還弄來了不少的槍|支|彈|藥。再加上陳戰本來就對自己的身手有著十足的信心,是以也根本沒有什麼顧慮。
虎子哎了一聲,轉身便對不遠處一個團隊中飲酒的金發妹子吹了一個口哨,身體在向舞池走動的時候,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誰知那女子不僅對虎子的手勢充耳不聞,同桌的一個白人還做了一個輕蔑的眼神,豎了一個中指。
“哈哈,虎子,看來你的魅力不行啊,人家女的看不上你。”
這一說,虎子臉上便有些掛不住了。
被女人的同伴嘲諷他能忍,被陳玉風譏笑他能忍,可是在被嘲諷的同時又被陳玉風譏笑,虎子便感覺臉上有些無光。
走到了那白人桌子麵前,虎子目光不善,從兩個男子的臉上掃過過後停留在那女子的身上,又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這次那兩個同伴倒是沒有理會他,女子隻是淡淡的瞥了虎子一眼,嘴裏慢慢崩了個幾個單詞。
“Getlost!”
陳戰雖然腦海中一直在思索接下來的進化,但是注意力可是始終沒有從虎子和陳玉風兩人身上離開過。此時那金發女子一罵人,陳戰才注意到了她。一雙黑色的皮衣緊緊的包裹在大腿上,小腹之處一件馬甲,再加上上身的護肩,將妙曼的身子顯現無疑。
虎子吃了個閉門羹,就要發作,然而想起了陳戰的話,還是悶悶的將這口氣給咽了下去。隻是一邊走嘴中卻一邊罵罵咧咧,媽的,要不是站哥發了話,老子今天非要給你們這幾個白皮豬一點教訓。
隻是這話剛說完,那座的三人齊齊臉色一變,原本朝著虎子比劃中指的白人猛的一拍桌子,“stop!”然後一句蹙腳的漢語吐了出來,“吃那豬,你剛才說什麼?”
這下,不僅是虎子臉色難看,就是陳玉風和陳戰,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對於華夏人而言,吃那豬這個詞語已經不僅僅是罵人那麼簡單了,一百多年的屈辱曆史,這個詞已經成了他們心中永恒的痛。
白人罵人的同時,手上並沒有停止,桌子一拍完,伸手就抓起一個酒杯,劈頭蓋臉的朝著虎子給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