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潔昏厥後,噔,噔,噔。淩晨三點的剛好鍾聲響起,在寂靜的別墅裏聽起來是那樣清晰入耳。此時,床上昏迷的男子突然睜開雙眼,緩慢支撐身體坐起來。想起昨晚(男子以為時間才過去幾個小時)的境地,他以為自己已經走到生命的盡頭。不過,在鬼門關兜一圈之後,他最終還是把已經踏進死亡禁地的右腳給拽了回來。
看到趴在床頭的玉潔,男子移動了一下。由於那道長長的傷口傷痕特別深,僅僅移動一下,肌肉拉扯就弄得那男子痛苦之極,他隻好咬著牙,一隻手撐住床,一隻手捂住傷處緩緩動作。深呼吸幾下,感覺痛楚減緩幾分,男子這才將昏迷在床前的玉潔抱起。
玉潔穿的是那種薄紗睡衣,而且還是綁帶的那種。男子將她抱起的時候,睡衣的衣擺從中間分開向倆邊散落,玉潔雙腿間的那條白色小可愛立刻展現在男子的眼前,煞是誘人。
輕輕地把玉潔放到柔軟的床上,男子這才細細地看著玉潔。牛奶般白皙的皮膚裏透著些許微紅,一頭卷起的秀發把青澀的她映地嫵媚不少。再看她那柔美的身段,線感強烈的曲線,無一不扣人心弦。
真是個勾人心魄的小妖精,男子心裏感慨。沒有男人能夠在如此情況下看了許久而沒有衝動,如果有,估計那男的得去醫生那裏查查有沒有什麼隱疾咯。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欲望,男子隻好走到洗手間平息熱火。等到一切歸於平靜後,男子走到陽台,對著漆黑的夜喚了一聲:“老不死的,我找你有事。”
“現在敢叫我老不死而不被打殘的加上你也就倆人咯。”詭異,青年話音剛落另一低沉的聲音從虛空傳了過來。說的話裏沒有半分責備青年的意思,但普通人聽到卻能夠感受到話裏上位者獨有的那種盛氣淩人。
接著,一個飄忽的身影猶如鬼靈般出現在青年身旁。白色長發飄飄,身上開卦旗袍緊勒,雖然沒有漂浮虛空,但是僅僅依靠穿著老式布鞋的雙腳腳尖部位依托平台上的鐵欄便巋然不動,想來普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做到。看他這樣,頗有得道高人的模樣。
“有本事就施展虛空站立給我瞧瞧,要不就少在我麵前賣弄那些華而不實的玩意。”青年鄙夷地看著飄忽出現的老人,臉色充滿玩味的表情。
“老子要是能夠虛空站立,非得讓你個兔崽子嚐試當鳥人的滋味。”鄙視完青年後,本來站立在鐵欄上的老人身體一躍,跳到陽台上,緊跟著闖進了別墅的客廳。
“這種藥的香氣倒是蠻特別的,就是藥力小點,對付她這種意誌力低的女孩子可以。搞點過來給我用用。”轉身跟在老人身後走進客廳的青年嬉笑著,十足一個奸商。
“不給。”老人一口回絕,口氣幹脆利落,坐到客廳的紅色沙發上,神色輕鬆悠閑。
青年也在老人對麵的沙發坐下,順手倒了倆杯水,雙手遞給老人一杯水後,這才翹起二郎腿笑道:“現在給我倒不稀罕咯!”青年說完,客廳裏沉寂了幾秒,隨後倆聲大笑在客廳響起。
答案,青年在沒問之前就已經有了。其實,就算他不問,老頭也會給的,而他也知道,老頭一定會說不給的。
“兔崽子,看來你暫時是死不掉咯。害我這把老骨頭爬山涉水幾十裏趕來,說說怎麼補償吧?”
“找小妞?”青年脫口而出,一臉真誠。但他隨後又補上一句:“找小妞不行,萬一你閃了腰我得再賠償一次,虧本的生意不能多做。”青年搖搖頭,嘴角微翹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眼角餘光也一直瞄準老人的臉上。
無視青年玩味的眼光,老人突然一臉肅穆道:“當年你改名為王邪,是想讓人對你心生恐懼。但當時的你沒有這個資本,所以你渴望站在巔峰俯覽眾生。但現在的你已經到了瓶頸,想再往前踏一步很難。”
聽到老人那責備,應該更像長輩教誨晚輩的肅穆語氣,青年收起笑容。當局者迷吧,要不自己都注意到。可是想想這三年非人類的生活,青年沒有露出懊悔。如果沒有殺戮,成為強者簡直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