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離開柴房後便回到了戒指空間,他把自己整個人完全的泡在滾燙的熱水裏,狠狠的洗了個澡……
他的心裏隻有小羽,天知道他在和金淑瑤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是把她幻想成小羽的樣子……
他的心理和生理上都隻能接受宮泠羽一個女人,隻有把身下的女人當成宮泠羽,忘川才不會吐出來。
忘川像個被自己不愛的人強上了的女孩子一般,洗了個很久很久的澡……宮泠羽一直在浴室外麵,以為他暈倒在裏麵了,直到聽著那若有似無的一聲聲歎息,她才能確定他沒事……
宮泠羽滿心的沉浸在終於給燕傾戴了頂綠帽子的喜悅裏,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做法對忘川來說不公平,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直到很久以後,她才明白,傷一個人的身再嚴重,也抵不過傷他的心會讓人絕望。
真正的慕容岐回來時,天還沒有亮,他從外麵回來,走的不是正門,而是一道僅供下人們進出的小門。他和往常一樣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卻隱隱覺得似乎哪裏不太對,他沒有去在意,回到房間換下衣服沒多久,門口便傳來整齊的列隊聲音,緊接著門便被人砸開。
慕容岐的官職本就是不低,他的這處水秀花香的院子還是燕傾賞給他的,盡管兩個人平日裏總是因為意見不合而關係很差,但他在世子府的地位誰都知道,有誰敢這樣破門而入?
還不知道自己昨夜被人冒充的事情,慕容岐便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昂首挺胸的看著來人,怒道:“大膽!誰給你們的膽子私闖本首領的房間?!”
為首的侍衛聞言一聲冷笑,抬手示意其他人上來:“慕容首領,昨夜做了那等好事時,怎麼沒見你這般能言善辯,替自己開脫的?”
他的話令慕容岐臉色一下變了,但他仍然語氣強硬的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昨天夜裏,他的確是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可怎麼會這麼快便被燕傾發現了?慕容岐乃是六王爺安插在世子府的一枚細作,這些年都把在世子府收集到的一些情報私下彙報給六王爺。六王爺表麵上不參與朝中任何的事宜,但實際上,他的消息靈通,知道的不比任何人少。昨天慕容岐便是發現了新的消息,連夜去了六王府,應該和過去一樣,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怎麼今早便被人圍了?
為首的侍衛冷冷道:“你有什麼話還是留著到世子殿下麵前說去吧!”
言罷,便招手讓人將慕容岐製住,慕容岐沒有反抗,也罷,到了世子麵前他再開口。
慕容岐被人帶到了馬場。
天光黯淡,今天似乎不是個好天氣,馬場四周的圍牆透著股陰冷的氣息,幾匹強壯的大馬在不遠處低頭吃著草。
令慕容岐感到驚訝的是,金側妃也被五花大綁的跪在世子麵前。
燕傾見到昨夜逃遁,找了半宿也沒有找到的慕容岐還換了身嶄新的衣袍,唇角的弧度更加冰冷了,他開口道:“慕容首領,跪到本世子麵前來。”
慕容岐聽話的跪在了燕傾身前,旁邊的金側妃,偏頭看他,她雙目充血,臉上淚痕交錯,眼底有著濃濃的怨恨,牙齒咬得咯咯響,恨不得衝上去把他撕碎了一般。
燕傾猜透了金淑瑤的心思般,笑著道:“金側妃不必著急,等下你便會親眼看到你這位好姘頭被五馬分屍,撕成碎片的場景。”
金淑瑤聞言,本以為哭幹了的淚水又不受控製的往下掉,她哀求燕傾道:“殿下,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了妾身這一次……”
燕傾笑著搖搖頭,拒絕了她。
慕容岐聞言,臉上露出詫異,這什麼情況?
莫非不是昨夜他去見了六王爺一事東窗事發,而是另有隱情?
到底是做了幾年的探子,六王爺的爪牙也不是有勇無謀的,慕容岐打量著衣衫淩亂的金側妃,再聯想到世子殿下的一番話,他隱約明白了什麼。
這時,燕傾開口打斷了他的沉思:“慕容首領,你在臨死前可否解釋一番,為何要給本世子戴這頂綠帽子?本世子自認為盡管你我二人這幾年相處並不愉快,但也未曾有過虧待於你的地方。”
綠帽子?!
慕容岐瞳孔微微張大了一些,這都是什麼意思?哪兒跟哪兒啊?是不是世子誤會了什麼?
燕傾看著他略顯無辜的表情,冷言道:“我的慕容首領莫非不記得了昨夜發生的事情了?”他目光微凝,看向金淑瑤,笑容意味深長:“瑤瑤,你好好告訴慕容大首領,你們昨天做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