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門外響起了潺潺如流水的古箏聲,夜未暖立刻歡脫脫的去開閣門,一女子一身粉衣,腰際上掛著一縷紅繩,小巧的鵝黃色繡花鞋,一頭淺紫色長發高高紮起,麵上戴了一層紫粉色的薄紗,耳邊一對粉色玉飾襯得那張本便白皙的臉更加白皙,額前掛著一塊淺紫色吊飾,一雙丹鳳也用玫紅色勾勒,眉間朱砂一點,手中不斷撥弄著琴弦,一雙手白嫩,柔軟似無骨,淺藍色的綢繩卷滿手腕,鳳眸微閉,卷翹的睫毛,無限風情,卻又冰潔如蓮,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眼中帶著淡淡的黯淡,一張絕美的小臉上突然劃過幾滴淚珠,“若得君之意,夢魂皆相依。”小巧的口微張,帶著淡淡的哀愁。聽著她重複的語句,潺潺流水似乎見證了一段刻入骨子的愛情,“魂夢相思,吾非君意。墨發青絲,君已魂逝。”
那潺潺流水聲帶著淡淡的悲涼,一點一滴透徹到心底。
一曲潺潺流水的古樂停止,那彈琴女子站了起來,抹去了眼中的淚,福了平安,淡雅的笑了笑,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錯覺,“奴家夢語。奴家若是惹得二位公子不悅,請海涵。”
夜未暖扶起琴語,琴語站了起來,右肩上畫著一隻粉蝶,突淡淡開口,“奴家賣藝不賣身。”
夜未暖滿頭黑線,那貨好像有潔癖吧?有潔癖的人不會碰她對不對!自己又不是男的,有這麼妖嬈的女子卻沒有辦法!蒼天啊!為什麼轉世的時候不轉到大哥身上!
此時正和父親商量著軍情的夜未央突然一陣惡寒,這不是夏天嗎?為何如此之寒?
“沒事。”某女色眯眯的笑著,“進來再說進來再說。”
琴語跟著進去,一進去,夜未暖突然轉了個身,將她抵在牆上,一手關著門,露出一抹猥瑣的笑,“要是爺就想要了你呢?”將痞子的樣子學了個十足十。
“奴家賣藝不賣身。”夢語淡淡的重複。
“你看上了別人,不要人家了?!”某男一臉哀怨的走到她的身邊,蹲了下來,“原來你說要對人家負責都是騙人家的。人家好難過。”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她,眼眶中有幾許霧氣在飄繞著。
“小凰凰,乖,別鬧好不好?”某女輕聲輕氣的哄著他。
而被抵在牆上的琴語卻不適時的說了句,“奴家賣藝不賣身,若公子必要,那麼奴家寧咬舌自斷。”
而某男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直接將某女推到在地,惡狠狠的對著琴語,“你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就在那邊,幫我們打掩護。”
琴語用袖口捂了捂唇,一臉無法適應的看著麵前的兩位“男子”。
隻見長相較為妖孽的男子輕吻上了較為孩子麵容的男子,孩子麵容的男子不斷推搡著妖孽男子的胸膛,企圖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妖孽男子卻越吻越沉淪,緊緊的抱住孩子麵容的男子,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痛。”孩子麵容的孩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妖孽男子。
妖孽男子才鬆了鬆手,緩緩的從他身上起來,“讓你下次再當著我的麵紅杏出牆。”
紅杏出牆?她沒有嫁給他吧?為什麼現在就被吃得死死的?嗚嗚嗚!這不科學!
“兩位公子,你們,你們……”琴語的臉上充滿了驚慌。
“我和他沒關係。”夜未暖不滿的撇了頭,淡淡的開口。
“那為何?”琴語不解了。
“不過,他是我將來的第十八房男寵。”某女霸氣的開口。
“其實,人家現在就可以成為你的第十八房男寵了。”某男不好意思的臉紅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