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伴隨著電閃雷鳴傾瀉在人間,似乎要說明自己的憤怒似的,亦或者說明自己對人間的憐憫與悲傷。
“香雅是無辜的,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衝我來,為難一個女孩子算什麼本事?”花心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低沉的說道。
那人低頭看了一眼花心隨即淡淡的笑道:“小兄弟啊,不是說我們不是男人,像我們這種把頭顱別在腰帶上的人,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世界了,就算你認為我們不是男人又能怎麼樣?”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花心一聽這個,頓時知道自己麵前的這群人都是亡命徒,心裏麵不由得有些擔心,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香雅。
“我是什麼人?比沒有必要知道了,一個死人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是嗎?”花心也是冷笑一聲。
“本來準備一刀將你解決的,但是委托我們的人偏偏不要你那麼死,所以你忍著點啊,好好享受自己還能看這個世界的幸福時間。”那人說完直接拉過去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旁邊的幾個人向著花心圍了過去。
緊接著眾人便是拳打腳踢的開始朝著花心的身體狂揍。
“砰,砰......”的聲音不斷從人群裏麵傳出來,但是花心愣是沒有喊出聲音。
“不要啊。”香雅的心裏麵瘋狂的喊著,但是奈何自己的嘴上沾著東西,卻是發不出聲音。
隻能一個勁的哼來哼去的,香雅的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似得,香雅軟軟的趴在地上,看著那個被圍在人群中的身影,隻是什麼也看不到,隻有著拳打腳踢的聲響傳出來。
“是不是很心疼啊?”為首的那人看著香雅痛苦的表情殘忍的笑道。
香雅卻是沒有看這個人,眼睛死死的看著人群。
“你若死,我變隨你而去。”香雅不哭了也不喊了,隻是眼睛狀若死灰,已經沒有了生存的欲望。
“把他的膠帶撕了。”為首的那人示意自己的手下將香雅嘴上粘的膠帶撕掉。
“多麼淒慘的而又感人的畫麵啊,如果沒有聲音多沒意思啊?”為首的那個人眼神微閉輕輕的說道,似乎在感受著別人的痛苦的時候他能夠得到某種的快樂似得,不得不說那人的確是一個變態。
“你為什麼要來啊。”香雅嘴上的膠帶剛被撕掉,香雅欲向前衝過去,奈何被人死死的按著肩膀卻是動彈不得,香雅趴在地上大聲的喊道。
隻是人群中沒有聲音傳出來。
“我一定要忍住,忍住.....”花心的心裏麵默默的說著。
“等機會來了,你們都要死,都要死。”花心一邊承受著痛苦一邊暗暗的發誓。
這種痛苦其實是最受不了的,因為被眾人群毆,倒是不太容易死,但是異常的疼,畢竟不是一個兩個的人,而是一群人。
香雅使勁的想要趴到花心的身旁,那原來漂亮的手指甲,早已經在地上被磨斷了,甚至指甲縫隙裏麵都是有著絲絲的血液冒出來。
“真是感人啊,可是卻注定了沒有未來啊。”為首的那人望著香雅痛苦的表情輕輕地說道,額頭微微揚起,眼睛微閉,很是愜意的樣子。
“好久都是沒有再聽過這種聲音了,好熟悉啊,好懷念啊。”那人依舊輕聲的說道。
“你們不要打了,我求你們了。”香雅哭泣的喊道,隻是沒有人對她的話有著絲毫的憐憫。本來香雅都是不哭了,可是當聽見那不斷傳來的砰砰聲卻是怎麼也忍不住了。
花心此時的狀態非常的不好,嘴角早已經有著淡淡的血絲出現,衣服也是漏洞百出,臉上這青一塊那紫一塊的,但是花心愣是沒有叫出聲音,花心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剛才拿著匕首抵在在即喉嚨的那個人,但是細心地人就可以看出來花心看的不是那人,而是那個匕首。
所有人都是沒有看見,花心被綁的手腕,不斷地在地上一直摩擦,花心的手腕上已經有著淡淡的血絲出現,但是那個綁著自己的繩子也是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在解開。
花心不斷地在地上用自己的手磨著地麵,試圖想要將繩子解開。
“好了,打得也差不多了,停下來吧。”為首的那人緩緩的站起身子,輕聲的說道。
所有的人也是慢慢的停了下來。眾人閃開了自己的身影。
花心破舊的衣裳,嘴角溢血滿臉淤青的身影緩緩的暴露在了香雅的麵前。
“你怎麼樣?”香雅抽泣的趴在地上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