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青年鬆開手中劍,盡管眼前的劍尖直對他的眼睛,他的臉色也未曾改變,他承認道:“我敗了。”
巴魯斯把劍收回,然後手腕一抖,與鐵劍糾纏一起的手中劍在空中分離,隨後落在館主的手上。
盡管勝利,可巴魯斯表情仍然未變,他把手中劍遞給刀疤青年,口上慎重道:“承認了。”
台下的人群雖能看出館主取得了勝利,可兩人的交手實在太快,一擋一回一纏,便把比劍結束了,裏麵的一些門門道道,除了當事人清楚之外,在場無論是傭兵,還是一些資深的學員,都隻能看出個大概。
在傭兵眼裏,刀疤青年雖被限製了鬥氣,隻使用純鬥技,但他的臨場反應能力,和豐富經驗,都實在令人震撼,竟然在比拚中隻比館主稍差一籌。
而在一些資深學員眼裏,刀疤青年雖表現出令人驚訝的一幕,可畢竟有一個不懂劍術技巧的硬傷,如此身上便找得到破綻。像館主就能輕易地擊敗對方。
實際上,刀疤青年確實是不管再來幾次,都會被掌握了劍術的館主打敗,但也僅限於館主,刀疤青年身上雖有破綻,卻能由豐富經驗和高反應能力彌補,一般人就算發現破綻,也難以做到館主的程度。
台上的館主巴魯斯,在刀疤青年接過鐵劍後,笑著問道:“敢問閣下的名字”
刀疤青年如狼的眼睛盯著巴魯斯,過了一會兒也笑起來:“手下敗將而已,館主又何須理會一個敗者的名字。”
“既然如此。”館主巴魯斯是看出刀疤青年不願說出名字,他也不勉強,轉而說道:“我現在給你看一件東西,如果你也是好奇我的經曆,那它就能解釋我一直以來呆在這間劍術學館,並教導起基礎劍術的原因。”
“難道真的有原因?”刀疤青年雖主要是來比較一下純鬥技和劍技,但之前還是聽聞館長巴魯斯的經曆後才有了這個想法。身為一名鬥師,他比其他人更能體會到鬥師對鬥氣的依賴性,而一旦失去絕對是天降橫禍,不少因此尋死的都有,而館主巴魯斯卻異於常人,非但沒有變得頹廢沒落,反而開起劍術學館,並教導起基本劍術,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現在館長巴魯斯提及這件事的解釋,刀疤青年立即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其實之前也有不少人找過我。”館長巴魯斯不說那件事情的原因,反而說起另一件事。“其中也不乏一些鬥師身份,但我一說比試劍技時,他們都是紛紛不耐煩,不是說劍技不如鬥技,實在沒必要比,就是以沒習練過劍技為由,紛紛拒絕。”
“其實我隻是想要讓他們體驗一下劍技而已。”巴魯斯搖搖頭,臉上有種遺憾地表情。“就是因為這些沒必要的原因,所以他們都錯過了。”
刀疤青年倒是被巴魯斯提起好奇心。作為一個試圖驗證純鬥技比得上劍技的人來說,他能看出巴魯斯在對劍技上,也有種妄想跟鬥技比較的想法。可惜的是,劍技永遠隻是劍技,遠不能跟鬥技比較,因為鬥技有鬥氣搭配,而劍技卻隻是單純的武技。但這樣才引起刀疤青年的好奇,在這樣的鐵證事實下,他又是如何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