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春蘭和柴文斌回到家裏的時候,柴娜都已經做好飯了,今天晚上可謂是餃子宴了,蒸餃、煮餃、炸餃,兩個人剛剛回來柴娜最後一盤的炸餃就端到了桌上。
“姐,我說你還真的有耐心,我上去之後感情你一個人在下麵弄這些啊,就煮不就好了,都是吃。”
“我說做出來吃你都嫌麻煩是吧,怎麼吃都還堵不住你的嘴?我都沒有嫌麻煩,你說什麼話,給我閉嘴。”柴娜最不喜歡柴瀟墨的就是這一點,什麼事都想著方便,在一些事上麵不願意花時間,看來這個耐心還有待提升。
好吧,被自己姐姐嫌棄了之後柴瀟墨也隻能選擇閉嘴了,聳了聳肩,讓後乖乖地吃自己的飯了。
難得柴文斌今天和柴娜也沒有針尖對麥芒,很平靜的吃了一頓飯。不過就連柴文斌都不能否認,柴娜在家的飯菜的確是比王春蘭在家弄的要好,柴娜做的飯菜柴文斌也會不自覺的多吃一點。
今天這個氣氛也還算是融洽,王春蘭看在心裏也覺得挺幸福的,一家人這樣和睦的坐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過有些人在今天過的不一定就那麼快樂了。
“媽,這麼多年了你就真的可以忍?為什麼明明是自己的爸爸,我和哥卻要叫幹爹,心裏真的想不通。”
原來是寧美麗的女兒寧彩彩在像自己的媽媽撒嬌,或者說是抱怨吧,不過寧彩彩說的話可以說碰到了寧美麗的痛,今天和柴文斌說這件事的時候,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打算和王春蘭離婚,真的是可氣。
“小彩,今天和你爸爸說過這件事,隻是他好像不太願意和家裏麵的那個人離婚,有什麼顧忌一樣。”
和自己的女兒有共同語言一樣,寧美麗也開始抱怨起來了。
“真的不知道那個黃臉婆有什麼好的,那個柴瀟墨和柴娜也挺可惡,占用我父親這麼久還沒夠嗎?我真的是夠了。”
這兩個母女在一旁唧唧咕咕的就開始說王春蘭三個人的壞話了,終於坐在一旁的寧亦儒聽不下去了。
“我說你們兩個也夠了,小彩,別忘了我們是父親的孩子,柴瀟墨和柴娜也是,而且王春蘭是父親的妻子,有法律保障的妻子,不要說他們霸占著我們的父親,這些是他們應該得到的。”寧亦儒算是比較明事理的人,說的話是自己內心的想法,而且他對柴娜有一些了解,是一個很幹脆的女生,有這樣一個姐姐其實也挺好的,就在昨天他撞到了柴娜給柴瀟墨買衣服的場景,心裏有一些羨慕吧,不過那也隻是羨慕,他還是有自己的底線的,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更加不會像寧美麗和寧彩彩這樣說一些口不擇言的話。
“小儒,難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們這個樣子是自找的嗎?”這個兒子一般都不怎麼說話的,今天也是第一次在討論那一家人的時候發出自己看法,而這個看法卻是這個樣子。
“媽,有些事不是誰說對就是對的,誰說錯就是錯的,站的立場不一樣,思考的方向不一樣,答案就不一樣,我隻是站在他們的立場考慮了一下而已,別直說別人對不起自己,也要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小彩,之前我們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我們還是過來了,後來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是誰,還可以看到父親,還是過來了,然後父親成為了我們的幹爹,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父親一起逛街,做一些之前不能做,一些小時候奢求的事,然後現在你又想要什麼?這也算是人的一個劣根吧,永遠不會滿足,怪不得古人常說,知足者常樂。我吃好了,媽、小妹你們慢慢吃。”
說完話之後寧亦儒就出去了,自己一個人走走,散散步同時也散散心,吹吹風讓自己的心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