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沉默看在王國興的眼裏,自然就成了她維護野男人的行為,他那狠狠的又抽了蕭芳芳兩個耳光,這一次,隨著他耳光落下的,還有蕭芳芳的幾顆牙齒。
“賤人,到了此時,你居然還維護這個野男人,你……”王國興氣啊,氣得什麼理智都沒有了,他撲到蕭芳芳的身上,雙手掐住她的脖頸:“你給我老實的交代,你是什麼時候勾搭上這個野男人的,你說,你給我說……”他使勁的掐著蕭芳芳的脖頸,讓她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可是他根本就感受不到蕭芳芳的痛苦,此刻的王國興一直沉浸在被帶綠帽子的屈辱之中。
“爺,我沒有,沒有……”蕭芳芳努力的吐出這麼幾個字,她用力的反抗著王國興的暴行,拚命的拍打著他的雙手:她不甘心,不甘心就此擔了這樣的汙名,不甘心被潑了這樣的髒水,所以她要反抗,她要搞清楚,是誰如此容不下她,生出這樣惡毒的心思。
可是王國興哪裏聽得了她的話,他已經認定了蕭芳芳德行有虧,認定了蕭芳芳紅杏出牆,自然不會聽她的話,反而被她的反抗激怒了。
王國興對蕭芳芳的無恥除了鄙視還是鄙視,你說你一個紅杏出牆的女子,都被當場抓獲了,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沒有。
沒有?沒有什麼,沒有紅杏出牆嗎?那麼眼前躺在地上的這條死豬是什麼,難不成真的是死豬不成?
真是無恥的女人,虧他還一直沾沾自喜,自己撿到了寶,娶了這麼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讓他惡心了,她活著就是他的恥辱,日後世人都會知道他王國興有一個紅杏出牆的妻子,這樣的屈辱,他怎麼能受,一個大丈夫怎麼能受這樣的屈辱?
王國興心中那條毒蛇開始啃食他的心肺,他生出一個惡毒的念頭:掐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掐死這個無恥的女人,掐死了她,再處理了那個野男人,就不會有人知道,王家的主母紅杏出牆,就不會有人嘲笑他的無能了。
王國興越想越覺得蕭芳芳不能再活在世上了,為了王家的臉麵,為了他自個兒男人的尊嚴,他都不能再讓蕭芳芳活在世上,於是他咬著牙,將全身的力氣都彙聚在雙手之上。
“賤人,你怪不得我心狠,是你不守婦道,活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蕭芳芳張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神色猙獰的王國興,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狠心,問都不問就認定她的罪,想也不想就準備要了她的命:這就是五年來,她一心一意愛著的男人,她原以為這個男人與自己一樣,也是深愛著對方的,那些後院的妾室,不過是他生活中的調劑。
可是,到了此刻,蕭芳芳才知道,她其實也隻是這個男人隨時可以丟棄的女人,她並不比那些女人珍貴在哪裏,或許,這些年她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是因為她有一個很不錯的娘家,所以她才可以穩做正室的位置。
即使如此,蕭芳芳也不想就此死去,她不能擔上這樣的罪名,這讓她的璿兒日後如何在王家立足,她讓她的父兄如何在朝中抬頭,她不能死,至少不能擔著這樣的一個罪名死去。
蕭芳芳死命的掙紮,想要為自己掙得點生機,可是王國興鐵了心腸,根本容不得蕭芳芳的反抗,更加用力的掐住蕭芳芳的脖頸,恨不得立時掐死蕭芳芳。
蕭芳芳感受到王國興要掐死她的決心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容情,手下的力道那是實打實的,半點沒有虛力:他是真的想要她的命啊!
雖然蕭芳芳不停的掙紮,也用力的反抗,可是男人和女人的力道天生就存在著差異,何況一個近乎執著的男人:王國興手裏的力道可不是蕭芳芳能抗拒的。
眼前的世界離蕭芳芳越來越遠,胸膛的窒息感越來越強,蕭芳芳的臉色漸漸的發青,呼吸越來越微弱,她掙紮的力道越來越渺小,最後漸漸地停止,就如同她的心跳。
在王國興的強勢之下,蕭芳芳終於不再掙紮,到死她都不明白是誰在害她,是誰想要她的命。
因為不甘心,她的雙眼是睜著的,仿佛要看清那個害人的凶手到底是誰,想要去閻王殿的時候,能做一個明白鬼,可是到最後,她依舊未能如願。
當天夜裏,王家的後門一輛馬車運出兩具屍體,匆匆扔在了亂葬崗,連個墳墓都沒有。
翌日,王家的當家主母蕭芳芳上山祈福,路遇盜賊,被打落懸崖,連個屍首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