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葉家,一間密室內。葉無垠盤膝坐著,麵色極為蒼白,他之前利用引血術擊殺周南,本以為周南已死,卻不想逃至半途忽然遭到反噬。原來周南,沒死!此刻,他不僅要恢複自身實力,更要保住葉家最強者,他口中那位“三叔”性命。“二弟處理完昆侖派的事情後便會趕來。之前他請來那幾名元嬰修士根本沒出全力,如若不然,定然能夠擋住峨眉那些老雜種。”葉無垠嘴角一抽,忽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中全是恨意。“周南,想不到你這麼快就突破了金丹期,但那又如何,我葉無垠,一定要你死!”努力控製著體內的靈力,葉無垠眼中好似要噴出火一般。不過最終,他還是平靜了下來,吞了一顆丹藥之後,閉上了雙眼。而另一間密室內,一名老者萎靡盤膝,但其一身氣勢,明顯要比葉無垠強太多。在他周圍,坐著幾名老者,正是之前幫助葉家那幾名元嬰強者。他們雖幫助麵前老者維持著生機,但顯然誰也沒出全力,隻是好似忌憚一些事情,不得不這麼做罷了。半個月後,南山市!王小刀等人已經忙的不亦樂乎,華夏月老集團正式步入了正規。知道公司名氣漸漸打開,周南也就不再去管,隻是讓人按時來別墅拿一些月老手鏈罷了。倒是沈家那邊,整個家族喜氣洋洋,因為這段時間,省城李家不斷出事,連李大治都被捕入獄,李家,已經名存實亡。近兩天,沈建國到處奔走,沈家在各地的項目,好似又有了重啟的希望。當然,最高興的還是沈潔,因為她終於不用嫁到李家了。此刻,沈潔坐在閨房內,看著掛在衣櫃內的一件白色婚紗,露出了一抹皎潔的笑意。她慢慢起身,幾分鍾後,竟然將婚紗穿在了身上,在閨房內轉了起來。“啊,也不知道將來,誰會讓我挽著手,不如婚禮的殿堂!”她眯著眼睛,忽然幻想著自己未來的新郎會是什麼樣子。而想著想著,周南的模樣忽然閃現眼前,讓她大驚後退……“啊,周南,我心中想的怎麼會是你,我,我心目中的新郎,竟然會是你?”沈潔張大了嘴巴,連忙甩了甩頭,不想周南再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然而她連續甩了幾下,發現周南依舊站在眼前,不覺大為奇怪,也是這時,周南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幻想著我會娶你,很開心嗎?”“噶?”沈潔忽然懵逼了,不對啊,腦子裏幻想出來的人還會說話,這不科學吧?不過下一刻,她知道事情不對了,因為周南真真實實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根本不是虛幻的啊。“啊,你怎麼進來的,你你你……”沈潔指著周南,一張俏臉紅的不成樣子,啊啊啊,剛才自己說的,不是都被他聽到啦?“我就這麼走進來的啊,我到你家樓下打你電話你不接,剛好看到阿姨出來,她知道我來找你,便將我帶進來咯。”周南攤了攤手,其實方媛之所以會讓自己進來,主要是這段時間,她也知道了,正是因為周南的幫忙,沈家才會轉危為安。“你,我,那,其實我剛才,是先知道你來了,才假裝的,我說的都不是真的。”沈潔語無倫次的說著,極力辯解。“我知道,不用解釋了,趕緊把婚紗換了,我帶你去見個人!”周南一笑,其實他發現了,沈潔這段時間來,對自己的態度大為改觀。似乎這小妞,有點喜歡自己啊。“哦哦,見誰啊?”沈潔應了一聲,讓周南到門外等自己,幾分鍾後,其換了一身牛仔便裝走了出來,依舊那麼有味道。“哎,你還沒告訴我見誰呢?”跟著周南來到樓下,沈潔很是好奇,如果隻是見一般人,他應該不會直接來自己家的。但什麼重要的人,沈潔一時又想不出來。“對沈家很重要的人!”周南沒有多說,走到院子外將車子發動,沈潔隻得坐了上去。半路上,她索性也不問了,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時不時撇周南一眼,總忍不住想笑。那種開心的笑!不多久,周南帶著她來到了城郊一座別院之中,那裏,此刻正有一名中年男子在釣魚,而另一人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看上去很俊毅。那年輕人,正是樊雲龍,至於那釣魚的中年男子,倒是從沒見過。“哈哈,周南,過來,我為你引薦引薦!”樊雲龍哈哈一笑,將周南與沈潔招呼了過去。“樊雲龍,你這樣不好吧,魚剛上鉤就被你嚇跑了。”那坐著釣魚的男子頓時眉頭一皺,沒好氣的將魚竿丟在了地上。“就你還玩釣魚?一言不合就發火的人,玩小貓釣魚還差不多,釣魚,算了吧。”樊雲龍也不樂意了,頓時爭鋒相對。周南坐在一張長凳上,讓沈潔坐在自己旁邊,在她旁邊小聲道;“那中年人,是燕京的房地產大鱷,準備接手李家一切未完成的樓盤,不過,他想在中南省找一家合作夥伴。”周南說到這裏,沈潔立刻明白了,感激地看著他,傻傻地笑了起來。樊雲龍與中年男子爭執了一會,這才轉向周南:“周南,這大美女就是你說的中南省最有實力的房地產集團吧?”“是啊,肯定是啊!”周南嘿嘿一笑,其實沈家在中南省房產企業中,算是上流,但遠遠不是最。“哦哦,果然是大美女,我就不管什麼最不最的了,樊老弟信任的人介紹的,又加上是美女,單憑這兩點,合作啦!”中年男子一笑,他與樊雲龍是鐵哥們,叫做鄭帥。其實接手李家的業務,也是樊雲龍的主意,跟誰合作,都一樣,反正有樊家兜底。沈潔還沒說一句話,這麼重要的合作就搞定了,實在讓她驚喜的沒話說,這一刻,她對周南的實力,簡直就沒法再懷疑了。其實,這幾天周南已經為樊雲龍調理著身體,還沒改變體質,樊雲龍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正慢慢改變著,似乎阻礙多年的經脈,都有了鬆動的跡象。這讓他對周南,逐漸信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