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城這時候直接向江妍琬走了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
他用極低的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附在江妍琬耳邊說道:“琬琬,這麼多日沒見到我,你有沒有很想我啊。”
“若是能夠一直看不到裴相,我會更加開心。”江妍琬冷冷回答道。
“琬琬,你這麼說我可傷心了。我為了早日來見你,不惜冒雨趕路,都受了風寒了。”說完他還特地咳嗽了兩聲。
江妍琬抬頭看他,白玉般的臉上愈顯慘白,看上去確實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裴七抽了抽嘴角:憑自家大人那深厚內力,這一點雨,哪裏會有什麼事。
裴逸城看江妍琬臉色稍微好點了,趁勢靠緊了點江妍琬,繼續說道“琬琬,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我不遠千裏來見你,你有沒有很感動,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
眾人看著那兩人,一個是天下聞名的丞相,一個是普通的侍衛,可是那兩人坐在那裏卻居然讓人覺得很是和諧。
且那侍衛的氣度好像一點也不輸給裴逸城,同樣一襲白衣。纖細的素手小口抿著酒,顯得極為優雅。
早就傳聞裴相是斷袖,這為了一個侍衛不遠千裏來南疆,不會真的是如傳聞一般吧。
若真如此,真的可惜了啊,這樣絕代風華的男子啊。
姬子黎看著那兩人,心裏不由得的開始煩躁起來。他使了個眼色給姬子煙,又看向了她的酒杯。
姬子煙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端著酒杯向裴逸城他們走去。
姬子煙一向很聰明。在這個皇宮裏,也隻有真正聰明的人才能很好地活下去。她的生母低微,所以她的前程隻能靠自己去謀劃。
她從一開始就選擇了姬子黎這個皇兄,心甘情願幫他做事。
“裴相,遠道而來,小女子敬你一杯。”
江妍琬這時也打量起了麵前的女子,一身粉色羅衣,衣上倒像是灑滿了淡藍色碎花一樣,恰到好處地襯出女子的玲瓏身段。
女子梳了一個小髻,插了幾隻玉簪子,額前留著碎碎的些許頭發,編織的兩縷頭發,留於胸前,倒顯得分外嬌俏。她的臉色抹了淡淡的一層胭脂,這時帶了點小女兒的嬌羞。
裴逸城笑著說:“公主這般盛情,本相實在不該拒絕,可是本相感染風寒,不宜飲酒,阿七,不如你來代我,公主不會介意吧。”
裴七:“……。”這南疆公主的敬酒他怎麼敢喝呢。
“自然不會。”姬子煙是聰明人,裴逸城即使是尋了一個借口,她即使再糾纏也不會有任何用處。
姬子煙回去後,裴逸城繼續說道:“好了好了,說正事了,琬琬我這次棄了很多事情來南疆是特地帶你回家的。”
回家?江妍琬不禁在心裏想到她還有家嗎?洛國怎麼能算的上她的家呢。她的眸子愈發深沉了起來。
但是她還是問道:“相爺有辦法?”
“這是自然,姬子黎那家夥怎麼可能困得住我。”裴逸城說道。
“可是,還有蕭景他們,我們的目標太大。”
“本相要走,自然是光明正大的離開。姬子黎登基不久,相信琬琬也看得出來這朝堂其實不穩的狠呢,既然如此,不如讓它更亂一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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