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城給江妍琬插簪子的時候,靠的很近,他的手微微劃過他的臉頰,冰涼的觸感瞬間傳來,她的心有過一瞬間的跳動。
可是她很快清醒過來,以前那慕容博這些小物品送的比這更加精致的何嚐少了,最終不是還是那個結局,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做戲而已。
裴逸城這種心機深沉的人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世上事皆如是,在算計利用中,誰的心先動了,誰就先輸了。她一定會管好自己的心。
他們兩人繼續這樣往前走著,居然相對無言,走著走著忽然有人攔住了他們。
“兩位如此風華,與老道甚是有緣,不如讓老道為你們算上一卦。”那人笑眯眯地說道。
原來這人是個老道士,他身穿一件寬大的八卦衣,背略微馱著,腳上穿著一雙藏青色厚布鞋。
他頭上用黑色發帶挽了一個道髻,一頭如雪頭發披在腦後,胡子也已經花白。
但是他麵色紅潤,一雙劍眉下的眼眸倒是顯得炯炯有神,不由得讓人心生怪異之感。
他手裏拿著一條白色浮塵,身背一口寶劍,倒是樣樣俱全。這一身打扮確實有那麼一點仙風道骨的感覺。
裴逸城看著那老道士,他那狹長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露出精光。
“我不信這些的。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江妍琬隨即說道。
“姑娘,話不要說的這麼早嘛。”
“琬琬,反正我們也不急,要不就讓這老道士替你算上一卦。”江妍琬沒想到裴逸城這樣的人居然要算卦。
“兩位這邊來。”老道士把兩人帶到了攤位上。
“老道兒,你看這位姑娘麵相如何。”
“不過這黑燈瞎火的,老道兒你年紀這麼大了,一定老眼昏花的,能看的清楚嗎?你可不要給我在那裏胡言亂語啊。”裴逸城繼續說道。
老道士努力隱忍住心中怒火,頗有點得道高僧的樣子說道:“你這小子,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如此不知道尊老。還好本道大人有大量,不與你這種無知的人一般見識。”
他繼續看著江妍琬說道:“這位施主,我看你額堂飽滿,乃是極為大富大貴之相,乃是富貴的命。”老道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自己的白胡須倒還有點樣子。
大富大貴?江妍琬不禁在心中冷笑,自己這樣的人還能是富貴的命,看來這不過隻是個騙錢的老道士。
老道士繼續說道:“姑娘可否讓老朽看看你的手相。”
“老道兒,你這麼大年紀了。可不要對琬琬動手動腳的。”裴逸城立馬說道。
“……。”
“你小子,老道我在你心中難道就是這種人嗎?”
“這位姑娘家中可曾是遭過血光之災。”那道士又說道。
江妍琬心中一驚,看來這道士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姑娘放心,姑娘既然已經曆劫而來,若有貴人相助,必定否極泰來、逢凶化吉、得償所願。”
“你說的那貴人是我嗎?”裴逸城立即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老道摸了摸自己的白胡須,一副很是神秘的樣子。
“那老道你能算算我與這位姑娘之間的姻緣如何。”裴逸城又問道。
江妍琬立即瞪了他一眼。
“姻緣這麼俗的東西,我這種得道高僧向來是不算的。”
“不算就不算,不就是個臭道士,說的自己多清高的樣子,有什麼了不起的。”裴逸城立即說道。
但說著說著他嘴角漾出了一個笑容,眼前也眯了起來。
“本相不陪你玩了,師兄,也不要再演了。你這拙劣的易容技術,我早就看出來了。”
“要不是看在你一向算卦很準的份上,我才懶得搭理你。”裴逸城懶懶地說道,嘴角洋溢著一絲笑意與快意。
“裴逸城,你…。”
“裴逸城,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耍我。”
那老道士立刻怒了起來,眼裏似乎要噴出星火一般,嘴角剛剛沾上作樣的白胡子都掉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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