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終於忙的差不多後,江妍琬回了軍營裏自己的營帳準備休息,可是一進去就發現裴逸城坐在那裏。
“裴相,你怎麼又來了。”江妍琬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琬琬,你就這麼不歡迎我嗎?我們在幾天前可是還一起睡過呢。”
“……”
“裴逸城,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琬琬,今天你主導的這一切可真是精彩。”裴逸城卻突然提起了這個。
“可是,琬琬你確定老皇帝一定會要了那洛恒的命嗎?”
“自然,皇家本來就無真情,就算是親生父子又如何。利益、權利才是最重要。”
裴逸城看著她說這話的時候身上又泛起點點寒光,她說這話時眸子又深深暗了下去。她身上那份淒涼悲傷之感似乎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讓他難以接近。
裴逸城不禁心生疑惑,明明是說的皇族之事,可是他覺得她怎麼說的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
“那好,我會幫你,讓群臣給那老皇帝施壓的。”
“琬琬,既然夜深了,我們不如關燈休息吧。”裴逸城嘴角溢出一絲微笑,像綻開的白玉蘭一般看著人恍然。
“裴逸城,你什麼意思。你既然沒事還不快滾。”江妍琬搞不清楚這裴逸城到底又在搞什麼名堂。
“我的意思自然就是琬琬想的意思,反正我們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琬琬,你還在害羞什麼。”
“……。”
夜越來越深,很多營帳的燈都暗了下去,靜的出奇,隻聽到守夜的士兵們零碎的腳步聲,那聲音似乎越來越遠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裴逸城忽然熄滅了燈火,拉著江妍琬直接躺在了床上。江妍琬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剛準備反抗,卻發現窗外隱隱有黑影飄過。
兩人屏氣躺在床上,裴逸城忽然抓住了江妍琬的手,一陣冰涼的觸感傳來,她不便亂動,隻得隨了他。
這時候,一陣迷煙慢慢散入房內,裴逸城忽然給自己和江妍琬各塞了一枚藥丸。
過了一小會,那幾個黑衣人似乎覺得屋內沒有什麼動靜了,便輕輕推帳門而入,直接往床上刺去,暗中隱隱反著青劍的光芒。
裴逸城和江妍琬默契地翻身拿劍,他們的動作極其一致幹脆利落。黑衣人沒想到兩人根本沒有暈倒,連連招架不住。
“不用看了,他們都自盡了。”裴逸城頗為平淡地說道。
“裴相果然聰明,你早就預料到會有人來刺殺我。”
“是啊,雖然你並未出麵,可是洛恒的人肯定很快能查出是你在主使,他們雖然救不了洛恒,可是殺了你幫他們的主子報仇是一定會做的。”
“如此,多謝了。這麼一來,我又欠了你。”江妍琬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在流淌,她不明白為什麼裴逸城會一而再二而三的救自己幫自己。
其實,裴逸城沒有說的是明明可以派些暗衛來保護她,明明深知在軍營裏,那些人不敢派出太多人。可是他依舊不放心,一定要自己親自過來才能放心。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魔障了,以前的他可從來不會做這種毫無利益價值的事情,以前的他窮然一生,無牽無掛。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這種人也開始有了牽掛。那個入了心的人,便落在了心尖,從此再也放不下。
------題外話------
三更,求動動小手收藏評論啊。明天中午之前評論都有打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