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暗影樓的一個地下據點內:
這房間隻點了一盞暗燭,燭火在微微搖晃著,房內幽幽散發著熏香,似乎是上好的檀香。
一個黑衣男子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屋內,黑衣衣領處隱隱露出暗紅色內襯,衣袖上上翻滾著金邊,身子是幾株銀線繡成的絲竹,竹葉連連。一針一線,極為講究。
他的一頭墨發高高盤起,頭上隻插了一枝雕刻有雲紋圖樣的銀簪,倒顯得有點隨意。
他這舉手投足優雅高貴極了,不過他卻帶了一個麵具,看不出真實容顏,隻微微露出一雙細長的眼睛,眼裏有精光。但是這樣的氣質,想必那麵具下的容顏必定不會差了。
這便是那傳聞中凶殘血腥的暗影樓的樓主。
還有一黑衣男子立於一邊,身材魁梧,在那樓主的襯托下無論相貌還是通體氣質顯得普通多了,看上去該是這樓主的下屬。
“主子,您今日怎麼來了?還怎麼穿了一身黑衣?”
“自然是今日有人要來找我。”
“有人要見您,屬下怎麼不知道。”
那男人用一副你要是能知道的話我怎麼能稱得上是你的主子的眼光看了那屬下一眼。
“林氏這單屬下不明白你為何要接下。這好像與您的目的相違背啊,若是完成不了,這不是砸了我們的招牌嗎?”
那男子繼續用了不成器的眼光看著下屬說道:“我平日裏怎麼教你的,這上門的生意,這麼大的手筆怎麼能不做呢?要是事事以你這想法我這偌大家產估計要被你敗光了。”
那屬下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若是完成不了的話.....”說道這裏,那黑衣男子突然一笑,這笑裏倒是帶了幾份狡黠之色。
“你難道忘了,我們的招牌是從哪裏來的?自然是因為想壞我們招牌的人都死了?”坐在那裏的那男人慢條斯理地說道,似乎在說一件特別尋常的事情。
江妍琬此時也來到了這裏,她眸子裏暗黑一片,不知道此行能否順利。
這地下據點其實是在一個賭坊下麵,上麵的賭坊幹著金錢的買賣,一不小心就會讓人傾家蕩產。而這下麵卻幹著殺人的買賣,一不小心就會讓人無葬身之處,
傳聞暗影樓根枝盤繞,外人誰也找不到它的真正根基位置,而一向的交易便是在各國的地下據點所進行了。
“公子前來所為何妨。”那裏的掌櫃的見了江妍琬,立刻上來招呼。他是既有眼力勁的,哪怕麵前這公子隻穿了普通的白色衣袍,衣袍上也沒有什麼花紋裝飾,但他還是一下子看出了這公子骨子裏的貴氣,覺得來的怕是富貴之人。
“我來這裏自然是做買賣。我聽聞你們暗影樓不是隻要出的起等價的報酬什麼買賣都敢做嗎?”
“自然,不知公子要做什麼買賣。”
“我這買賣太大了,我怕掌櫃的您沒有這個命聽。”江妍琬淡淡地說道。
掌櫃的氣惱,立即說道:“公子,你莫不是來搗亂的?我們暗影樓這種地方可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
掌櫃的說完話,一聲令下,隨即從旁邊來了幾個人圍著江妍琬,均骨骼健壯,渾身充滿著肅殺之氣,看上去好像都是練家子。
江妍琬立即笑著說道:“我不過是隨意開了一個玩笑,掌櫃的何必動怒。我此番來,不是來搗亂的,無非是想求見樓主。”
江妍琬心裏清楚暗影樓的規矩,接了的單再高的價也不會退回,這掌櫃的他也是做不了主的,此番隻能見一見那樓主,見機行事了。更何況,她也對著這名揚天下的暗影樓樓主好奇許久了。她也對這暗隱樓在各國的影響力好奇極了。
掌櫃的立即說道:“這位公子,莫不是不知道我們暗影樓的規矩,我們樓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江妍琬一笑,她說道:“既然掌櫃的不願意,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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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獎問答:暗影樓樓主身份大猜測,可以看了後麵兩章再猜啊。不一定要答對,隻要說出理由來都有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