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國這些日子不太平的很,旱災連天,幾日後,在朝堂之上,老皇帝氣的扔了一地的奏章。
群臣都屏氣凝神,沒有人敢去觸碰這皇帝的黴頭。
“陛下,我剛剛占卜出來,我洛國遭此天災,是上天降怒啊。”一陣略帶蒼老的聲音響蕩在寂靜的朝堂之上。
說話的這人便是洛國國師,他在眾人目光之下朝著皇帝走來。他一身灰色道袍,頭戴一頂黑色道帽,頭發束的緊緊的,不留什麼雜發。他手拿浮塵,緩緩而前。
這國師原是一位聲望極高的道士,皇帝便特許他無重要事情可無需上朝,沒想到今日他卻突然來了,還說了這樣一番話。
“不知國師大人所指何意?”
“禍國妖女,上天降罪,百姓才會遭遇此劫。”
“國師指的是誰。”
“她。”
眾人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居然指向了江妍琬,這不是一個男子嗎?
江妍琬作為武官,本來不常上朝,恰巧趕著她今日有事宣昭上朝揭露她的女子身份,這背後之人的思維慎密不得不令人佩服啊。
“國師大人你可知道這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啊。禍國妖女這詞我實在擔當不起。”江妍琬冷冷說道。
那國師繼續說道:“這女子女扮男裝,欺上瞞下,還不加悔改。才得上天震怒。”
這時候,同時有幾個大人跪地說道:“陛下,這裴江可是犯了欺君之罪,若不嚴加處置,以後您的權威如何去維持。您要置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而不顧嗎?”這其中有一人正是那陳齊的父親。
這話說的真是動聽,剛才怎麼沒見他們如此為百姓著急,江妍琬不禁在心中冷笑。
“裴校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老皇帝說道,他的眉毛都凜到了一起。
江妍琬知道這國師聲望極高,事已至此,這女子身份看樣子是瞞不下去了。
她便直接解下發帶,長發翩翩於腦後,嘴角漾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她肅立於大殿之中,看向眾人說道:“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對了我不信裴,我隨生母姓江,又或者說我本姓姓陸,陸尚書你說是嗎?”
“陸尚書,怎麼看戲看夠了嗎?連你的女兒都不管了嗎?”
陸程一驚,他沒有想到這江妍琬直接把自己拉下了水。他雖然一句話沒說,可是這場局他注定是要入了。
江妍琬想到這陸程打的好算盤,少一個女兒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若不把他拉下水,他一定不會管自己。可她又怎麼能讓他如意呢?
就算他不承認,他也無法置身事外了。她這句話在老皇帝裏聽來是什麼意思,明麵上中立,不占邊的陸尚書卻派了個女兒去女扮男裝,還是裴逸城的手下人,這怎麼能不令有心人好好思量吧。
“對,我就是女子,那又如何?女子又如何?我一心為國,憑什麼要擔這禍國妖女的名頭。”
“誰說女子不能行軍打仗,誰說女子不能報效祖國,保護百姓安康,我隻恨身為女兒身,不能一展抱負,才出此下策。”
她話落,大殿之上一下子安靜起來。
裴逸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這話說的可真正義凜然,可是她這樣的人能處處為百姓報效祖國?聽著他都想發笑。也就隻能騙騙那些人。
老皇帝一下子犯難了起來,本來聽國師這麼一說,他想立即處斬,可是現在看來這江妍琬似乎牽扯得事情有點多,他便下令把江妍琬先入獄,延後再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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