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那個那個了?你說清楚點好不好。”林中天實在有些無語,這女孩子實在太莫名其妙了,說的話讓林中天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似乎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啊?難道是她看到自己手上拿著駱依晴的內褲,以為自己是那種有什麼特別嗜好的心理有毛病的人了?
林中天楞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原來一手拿著駱依晴那條粉紅的小褲褲,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放在自己褲襠處,而自己下身的褲子這時候正被不安分的小林中天頂起一個高聳的帳篷,實在很顯眼。
林中天大汗,原來他剛才有了生理上的衝動,覺得某個部位硬硬的頂著褲子不舒服,下意識的伸手想擺正一下位置,沒想到剛好被這個女孩子看到了。想想自己在衛生間裏,一手捏著女人的貼身小褲褲放在離自己臉很近的地方,一手很不雅的放在褲襠上,這樣的情形看起來確實和某些傳說中喜歡拿異性的內衣來發泄自己某些邪惡欲望的色狼很相象,難怪這女孩子會誤會,一口咬定自己是色狼了。
林中天有些悻悻的把手上捏著的小褲褲放下,把放在褲襠上手移開,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解釋說:“事情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林中天本來想說我是想幫駱依晴洗衣服,不是有意要拿她的衣服來做壞事的。
“不是我想的那樣?”女孩子回過頭,看林中天已經放下手,心裏反而更堅定自己的看法,認為他這隻不過是被自己抓了個現行後,想掩飾自己的醜惡行為才做出的舉動。“我親眼看到你……你那個,你還敢狡辯?你是哪個家政公司的,把你證件拿出來,我要向你們公司投訴你!”
“什麼家政公司?我不是哪個家政公司的啊……”林中天楞了一下,腦子裏一時沒轉過彎。
“哼哼!”女孩子鼻子裏不屑的哼哼兩聲,“你不是家政公司的人?那你在這裏幹什麼?偷東西啊?”女孩子是駱依晴的鄰居,就住在駱依晴對門,和駱依晴關係很好。她下午不用上班,所以在家裏睡覺。起來後發現駱依晴家的大門大開,以為有小偷,所以過來瞧瞧。她經常到駱依晴家玩,知道駱依晴平時很忙,沒空收拾房子,所以房子裏很亂,結果近來一看,房子被人打掃過,幹淨得很,她還以為駱依晴請了家政公司的人來打掃。
聽到衛生間裏有動靜,就走過來看,沒想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男人在衛生間裏麵,一手拿著一條粉紅的內褲,一手放在自己那個不雅的地方。她理所當然的斷定,這個男人肯定是家政公司的工人,來幫駱依晴家打掃時候見到駱依晴放在衛生間裏的內衣,一時起了邪念,用她的內衣來做壞事。
她倒沒懷疑林中天是小偷,畢竟哪有小偷那麼好心,偷東西還幫房主把房子打掃幹淨?她哪裏知道林中天根本不是小偷,也不是什麼家政公司的人,林中天是暫時住在駱依晴家,看到她房子太髒太亂,所以才整理一下。她昨天夜裏不在家,駱依晴把林中天帶回家的時候又已經很晚了,駱依晴也沒告訴過她家裏剛搬來一個人,所以她會這樣想是很正常的。
“我看你弄錯了。”林中天覺得眼前這個認定自己是色狼的女孩子肯定是對自己產生了誤會,所以他打算解釋一下,他根本不認識她,可不想和她糾纏不清。
“我弄錯?”女孩子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家夥分明是睜眼說瞎話想抵賴,作了壞事不願意承認。自己親眼所見,難道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