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次柳如鶴派出調查白如玉身份的幾個探子這時回去向柳如鶴複命。
這時的柳如鶴正坐在大堂的椅子上小憩。
“啟稟盟主,你上次派出去調查那個白衣少年的探子回來了?”柳如鶴的管家張生說道。
聽到管家的話語,柳如鶴醒了過來。
“人在哪呢?讓他過來。”柳如鶴手托著頭,眼睛微睜。
“就在外麵,我喚他進來。”說著張生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那人就走了進來,張生緊隨其後,那人先是四處張望,見屋內兩處擺滿了各式兵器,大堂中間‘俠肝義膽’四個鎏金大字更顯得威嚴不可侵。
走到柳如鶴的身邊,慌忙跪了下去。
“小人張三拜見盟主!”邊說邊磕頭。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柳如鶴閉目說道。
“啟稟盟主!那日我們一路追隨神秘人的蹤跡巡查,後遇見了與白衣少年結拜的兄弟李欽。我們就準備抓到他來詢問。 但是那個李欽武功太強了,我們不但沒有抓到他,還傷了好幾個弟兄。請盟主饒命啊!”說著張三不住的磕頭求饒。
“廢物!一群飯桶!我養你們幹什麼?!一點小事都辦不了!”這是柳如鶴睜開了眼睛,怒目訓斥道。
“盟主饒命啊!小人願意將功贖罪!”張三說著哀求道。
“盟主,雖然我們的人沒有抓住他,但是我派了眼線一直跟隨著他們,據眼線回報,他們現在已經在趕往青龍鎮的路上,我們可以派一位高手,在路上截住他們。”張三繼續說道。
柳如鶴聽到這些,思慮了一會,對張生說道:“張生,去把我的義子冷劍喊來。”
冷劍:自幼父母雙亡,後被柳如鶴收為義子,自幼習武,天資聰慧,劍法變幻無常,喜愛飲酒,麵帶一黑色麵具,從未摘下。江湖人稱‘玉麵酒君’。
“好的,我去喚少主。”說著張生朝門外走去,而張三一個人呆呆的跪在地上。
“你起來吧。”柳如鶴看了一眼張三說道。
“多謝盟主!”張三慌忙爬了起來,低下頭站到了一邊。
不一會兒,張生和冷劍走了進來。
“冷兒拜見義父,不知義父著急喚兒前來有合適安排。
“冷兒啊,我想讓你幫義父幫一件事情?”柳如鶴說道。
“任憑義父吩咐!”冷劍鞠躬說道。
“幫我去抓一個人。事情他會告訴你。”說著柳如鶴朝張三望了望。
“我知道了義父。”冷劍說道。
“好,你們都退下吧。”說著柳如鶴揮了一下衣袖,示意他們下去。
三人拜別了柳如鶴,朝門外走去。到了門口時,管家張生開言了。
“少爺,你們兩個聊,我有事,就不陪你們了。”說著張生轉身離開了。
張三慌忙送別管家。然後笑著和冷劍說起了這件事情。
“少爺,是這樣的。那天在泰山大會的比賽場上,有一個白衣少年功夫了得,所以盟主就命我們幾個小的前去調查。我們在路上遇到了與那個白衣少年一起的同伴,我們就準備抓了來詢問白衣少年的身份,但是他的武功太強了。劍法更是出神入化,弟兄們傷了好幾個人,沒辦法了,才回來求救於公子您啊。”說著張三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他的劍法出神入化!那我正好領教一下,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冷劍問道。
“請公子放心,我拍了眼線跟蹤他們,據探子的回報,他們現在應該在去青龍鎮的路上。”張三說道。
“好,帶路。”冷劍說著向外麵走去。
這時的李欽和章予嫣已經走到了青龍鎮外的小荷村。
“予嫣啊,你看快到青龍鎮了,我們先去前麵的村落歇個腳吧?你的腳傷剛剛痊愈,我怕長途跋涉再複發了。”李欽關切的對著章予嫣說道。
“好吧,今天幹了一天的路了,你也該累了。”章予嫣說道,然後掏出自己的絲絹幫李欽擦了吧汗水。
“你的絲絹真香。”李欽壞壞的看著章予嫣說道。
“那送給你了。”章予嫣說著把絲絹交到了李欽的手上,然後不好意思的把頭轉向了一邊,然後繼續向小荷村走去。
說著,二人走到了村裏,見前麵一個小酒館酒旗飄飄。”
“予嫣啊,我們先去前麵的酒家歇一會兒吧?”李欽說道。章予嫣在一旁點頭表示同意。
兩個人點了一些飯菜吃了起來。
“吃飽了嗎?還想吃點什麼嗎?”李欽對著章予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