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半,靜謐如水,白如玉一個人踏飛於屋頂之上。
不多時,白如玉已經來到了客棧,眾人已深眠,盡管今晚的事情十分可疑,但是由於激戰過後的勞累使白如玉並不想多猜,便一個人躺下準備睡覺了。
而冷劍此時此刻卻並沒有睡覺,他正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奔走在一片荒樹林裏,夜色使他的身影更加憔悴和虛弱。
月色漸漸的躲藏,晨曦的風夾雜著寒意朝著冷劍襲來。一夜的奔走,冷劍加之傷痛,所以走著走著就暈了過去。
一戶獵戶父子早早的就起床了,兒子叫牛娃,父親是山上的老獵戶牛二。他們來到山上的樹林裏狩獵。
當他們走過小樹林時,牛娃發現在路旁的灌木林裏有一縷衣物。牛娃就朝著衣物走了過去。
“爹,你快來看!這裏有個人。”牛二聽到兒子的呼喊,慌忙的跑了過去。
“快!把他扶起來。”牛二蹲身去扶冷劍,並把手指放在冷劍的人中下麵看了一下。
“還有呼吸”說著就和牛娃把冷劍背在了背上,並由牛二在後麵扶著,然後兩人朝著家裏的方向跑去。
牛娃和牛二兩父子居住在半山的一個茅屋中,牛二早年喪妻,隻留下一個兒子相依為命。
牛娃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後牛二上前看了看病情。
隻見冷劍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但是嘴角卻有血跡,所以應該受的是內傷。
另外牛二又幫冷劍把了把脈,見脈象平穩,所以更加確定了他剛剛的觀點。
由於是 獵戶,常年居於深山,所以對於傷痛還是有一點的醫學常識的。
所以牛二準備上山采了些草藥,幫著冷劍恢複傷勢。
第二日清晨,冷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此時的他傷還沒有完全愈合,感覺頭沉沉的。加之附近陌生的環境,更加的讓他不知所以然。
他手摸著頭艱難的起了身,準備向外走時,不小心碰翻了鐵壺,隻聽‘咣當’一聲。
牛二和牛娃聽到聲音慌忙的起身察看。
他們一看冷劍起了身,慌忙上前阻止。
“壯士,你的傷還沒有好,先躺下休息一會吧。”牛二慌忙的上前去扶冷劍。然後開言繼續道。
冷劍由於還在半迷糊狀態,所以也就沒有反抗。而是乖乖的繼續躺了下來。然後冷劍努力的清醒了下意識,開言道。
“是你們救了我?”冷劍冷冷的問道。
“算不上什麼相救,就是路見你昏厥,就把你背了回來,然後采了些草藥。”牛二看著冷劍憨憨的笑道。
“牛二!給老子滾出來!”牛二和冷劍交談的時候,隻聽外麵突然傳來了幾聲叫罵。
牛二聽到叫罵,頓時嚇得驚慌失措。
“怎麼又來了?我不是前兩天已經交了嗎?”牛二雙手不停地搓著,然後轉來轉去。
冷劍在一旁看出了端倪,心想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就轉身對著牛二問道。
“他們是一些什麼人?”冷劍說著朝著門口的地方望去。
“他們是這個山上的山大王,他們說這個山使他們的,所有的獵戶都要向他們定 期交錢,以前是一個月一次,現在是半個月一次。你說我們獵戶哪有什麼錢交給他們啊,唉,這日子快過不下去了。”說著牛二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