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暴風雨來前一樣,夜色靜謐,一切的喧囂已然終止 。
白如玉和李欽卻並未入眠,白如玉起身來到客棧外的閣樓望台之上,手提一壺酒自酌。
突然背後出現一個身影,白如玉回身一看,是二弟李欽。
“你也未入睡?”白如玉看著李欽說道。然後把目光投向遠方。
“是啊,看到大哥一人獨飲,所以起身來與大哥陪醉。”說著李欽接過大哥白如玉手裏的酒壺,仰首飲了一口。
“不知予嫣和環兒現在境況如何?”白如玉說著看了看天空,然後長歎了一聲。
“是啊,兩人跟著我們兄弟二人一路上是坎坷不平,如今又落入賊人之手,我們兄弟好無能啊,連兩個女子都保護不周。”李欽也長歎了一聲,仰首繼續飲酒。
“早些歇了吧,明日定有一場惡戰,養足精神最要緊。”白如玉轉身對二弟李欽言道。
李欽點了點頭,朝著後麵的客房裏走去。
兩人靜臥榻上,盡管心有擔慮,但畢竟苦戰一日,心力早已疲累,所以不覺間進入了夢境。
第二日,天色蒙蒙初破曉,而白如玉和李欽已經起身整裝待發。
鑒於三弟段天並不擅於武藝,所以就並沒有讓其隨行,而是兩人準備相伴前去。
但是又擔心三弟段天醒來尋他們不見,就寫了一張紙信交給了店家。隨後兩門相伴而出。
剛剛行至客棧外的小橋畔,遇見了前來辭行的歐陽塵,歐陽塵見二人行色匆忙,便詢問其故。
白如玉和李欽見歐陽塵詢問,就告訴了他昨日晚上之事。
歐陽塵聞訊,不覺得大吃一驚,心想著,昨日自己真不應該匆忙的離去,不覺得內心一陣愧疚。但是還好,自己的傷痛已經愈合,不如就與白如玉和李欽相伴前行也好。
白如玉和李欽見歐陽塵今已痊愈,另外在泰山道場上兩人已經見識過其武藝,所以就點頭同意了。
不一會兒的光景,三人已經來到了黑羅刹所說的迎客亭。
白如玉觀察了一下迎客亭的四下,隻見周邊綻滿鮮花,蝶舞娉婷。但是白如玉並沒有什麼心情欣賞風景,他現在擔心的是章予嫣和謝環兒的安危,而李欽亦是如此。
時光漸漸流淌,始終不見黑羅刹的出現,白如玉和李欽不覺得有些心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隻聽遠處幾聲大笑,尋著聲音的方向,白如玉等三人望向遠處。
黑羅刹和另外一個白衣男子帶著章予嫣和謝環兒從花叢外飛踏而來。待近觀時,白如玉發現另一個白衣男子和黑羅刹的打扮和一模一樣,所以白如玉斷定,這個人應該就是‘星月神教’的護法白羅刹。
沒想到西方第一大魔教的兩大護法竟然全都來到了中原武林,這確實讓人難以捉摸,但很快白如玉就回到了今日之問題。
謝環兒和章予嫣皆被塞上了嘴巴,所以,見到白如玉和李欽兩人隻能示意讓他們快走,但是白如玉和李欽怎麼可能會離去,昨日的大意已經讓兩人倍感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