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淒慘的叫聲自謝競順的口中傳出,而他那隻剛剛和苗旭握住的手也是瞬間彈開,然後整個人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邊用力的甩著自己的手臂,一邊憤怒地咆哮道:“你這個混蛋,你什麼意思?我不過是想要和你握個手,表示友好,你用這麼大力做什麼?先要捏碎我的骨頭是不是?你是這樣做的對不對?就算我比你有錢,就算我比你帥氣,就算你想要和我爭奪歆璿,你光明正大的向我挑戰啊,也許我心情高興了就同意你的挑戰,你為什麼要下陰手?你太卑鄙了……”
謝競順叫得那叫一個淒慘,那叫一個淒涼,好似苗旭真的捏碎了他的骨頭一樣。
白曉晨傻眼了,林歆璿同樣傻眼了,不就是握一下手麼,有必要這樣麼?
苗旭卻是一陣冷笑,他倒是想要捏碎對方的手骨,可是有白曉晨和林歆璿在,作為一個老實善良的人怎麼做得出這樣的事情,可是自己如今還沒有做出這等事情來,這家夥就驚呼起來,這不是明擺著坑自己麼?
這家夥不僅猥瑣,而且還很無恥,可是既然對方要玩無恥,那苗旭自然奉陪到底。
“向你挑戰?你不會是腦袋抽風了吧?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兒,怎麼會向一個病入膏盲的人挑戰?”苗旭冷笑了一聲。
“病入膏盲?”謝競順一愣,白曉晨和林歆璿也是同時一愣。
“當然,你看你雙眼無神,眼圈凹陷,額頭發青,這不都是病入膏盲的表現麼!”苗旭理所當然道。
“不可能,我昨天才去醫院做過檢查,都沒什麼事情,怎麼會病入膏盲,你這可是危言聳聽。”謝競順冷笑道。
“危言聳聽?難道你沒有覺得你現在的手心很癢麼?難道你沒有覺得心口會疼痛麼?”苗旭同樣冷笑。
然後謝競順的臉色就是一變,隻因為他的確感覺到了自己的手心一陣奇癢,自己的心口也隱隱作痛,而且那種痛楚越來越嚴重,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把刀子不斷的在心髒表麵一層一層的削一樣。
“我這是什麼病?”謝競順有些相信苗旭的話了,作為一個有錢的人暴發戶,他最怕的就是死了,如今自己身體的症狀和苗旭說的一模一樣,哪怕他不想相信,也不得不信。
“毛病!”
“毛病?”謝競順一愣。
“對啊,若不是你腦子有毛病,你會無緣無故的汙蔑我麼?你不是說自己的手很痛麼?現在怎麼不痛了?”苗旭冷笑。
謝競順臉色再變。
“哎呀呀呀,好痛,好痛,現在好痛好痛……”謝競順知道自己中計了,再一次甩動自己的手臂,臉上浮現出了痛苦的表情。
“兄弟,麻煩你裝痛也裝得像一點吧,你和我握手的時候難道是左手麼?”苗旭一臉不屑的看著謝競順,這家夥耍無恥的手段也太低劣了一點吧?
林歆璿和白曉晨同時轉頭一看,你果真看到謝競順抱著自己的左手在那不停的慘嚎,她們同時明白了這家夥果真是裝的。
看到兩女投來的目光,謝競順收起了正在搖動的手臂,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哈哈,玩笑,玩笑,隻是和這位兄台開個玩笑,真的是玩笑!”難
看到謝競順麵不改色的化解了這場本該很尷尬的場景,苗旭對這家夥的無恥程度又有了心的認定,轉頭朝著林歆璿道了一聲:“歆璿,現在你應該看清楚這家夥的真實麵貌了吧,這根本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低俗的暴發戶,他根本配不上你啊!”
“喂喂喂,你說什麼呢?少爺的確是暴發戶,可是少爺心地善良,思想純潔,哪兒由你說的那麼不堪?”謝競順怒了。
“那你能給她幸福?”苗旭一指林歆璿,淡淡道。
“當然,我這樣的好人都不能夠給她幸福,誰能夠給她幸福!”謝競順一臉的理所當然。
“一個永遠也勃不起來的人能夠給她幸福?”苗旭冷笑。
“你什麼意思?”我雖然沒有捏碎你的骨頭,可是卻在你的身上下了一種絕育蠱,你懂蠱麼?”苗旭繼續冷笑。
“絕育蠱?你……你什麼意思?”謝競順的臉色徹底的變了,他不懂蠱,可是他聽說過那些邪惡恐怖的蠱術啊。
“就是說你以後一輩子都別想生孩子了,換句話說,你以後都沒辦法勃起來了,就和龍廷帝國時代宮廷的那些太監一樣……”
“你嚇我?”謝競順一臉的不信,眼中卻閃過了一抹恐懼,那可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