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荷官慢慢開打,是:3、3、6,12點,離手。
輸了,景天頓時失魂落魄起來,雨雲煙見景天這樣,強拉著他離開。
走出賭場的景天,吸入了清爽的空氣後,頭腦也清醒過來,認真回憶一下。
自從中年荷官來後,景天輸的次數就多了,有聲波控製的景天,對聲音的理解,判斷骰子撞擊聲,不可能出錯那麼多,是中年荷官出千了。
但現在理解也沒用了,景天沒證據證明荷官出千,隻能說: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清醒後的景天,內疚的對雨雲煙說“雲煙,對不起,我把你借給我的錢輸光了”
雨雲煙無所謂的說“沒事,不過,你下次不能去賭博了”說完,裝作惡狠狠的樣子。
看著她裝凶,卻很可愛的樣子,想笑起來,卻忍著說“好、好,一定不去”
雨雲煙滿意的點點頭。
景天與雨雲煙剛說完,就看到與景天一起全壓籌碼的大叔。
景天感到很抱歉,走到大叔麵前,歉意的說“大叔,很對不起,讓你輸了全部”
大叔卻沒有對景天大罵,而是豪爽的說“小夥子,沒事,這是我自己要壓的,不怪你”
“但我讓……”
“別這麼說,其實還多虧你,才讓我清醒過,其實有些事,大叔也不瞞你,大叔我因為癡迷賭博,輸光了全部家底,連老婆都離婚了,還一直和老婆爭兒子的撫養權呢?”大叔傷感的說。
“那我更……”
“大叔說的這些,不是讓你更自責,隻是讓你明白,因為這次,我明白賭博害人,我想補償自己的罪過。”大叔明悟的說。
“但是……”
“說了,別自責了,你……”
不斷被大叔打斷話的景天,終於怒了,大吼道“臥槽,還讓不讓老子說完嗎?”
大叔剛開始喋喋不休時,被景天吼聲一嚇,愣住了,旁邊的雨雲煙著捂住嘴巴,嘻笑著。
大叔發呆的說“小夥子,大叔就是話嘮,你說。”
景天鬆了一口氣,對大叔說“對於你妻子,怎麼辦?”
“死纏爛打唄!反正我追我老婆,都是死纏爛打,對了,我剛想起,今晚要打官法,爭奪兒子的撫養權呢?”說完,大叔拍了一下頭。
“那大叔,就沒有辦法,讓你妻子複合嗎?”景天關心的問。
大叔聽完我的話,卻笑嗬嗬的說“複合呀!我現在就去複合,我打算在法院麵前,向我老婆告白,然後當的法院的麵,保證從不賭博,這麼浪漫,我老婆還不感動的稀裏嘩啦。”
“那還不快去。”景天笑罵道。
“那我走了,本來請你喝酒的,但我怕官司結束了,我就先走了,下次請你喝酒。”說完,大叔急忙走到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就坐車走了。
景天見大叔走了,才鬆了一口氣,遇到話嘮的大叔,真可怕。
(坐在車裏的大叔,突然拍了一下大腿,並說“忘了要小夥子的聯係方法了,我還想約小夥一起喝酒,痛快聊一天呢?”)
景天與雨雲煙靜靜的行走,正打算回學院,因為景天的關係,把晚上的時間都花在賭博上,所以沒時間再逛街了。
走在路上的景天,突然想一些事,對雨雲煙說“雲煙,你脖子上有戴什麼嗎?”
“有呀!”
“能給我看看嗎?”景天激動的說。